第二天,唐槐向学校请了假,然后跟刘小玉说明,她去监狱看钟讳燕。
刘小玉竟然不反对,还让她带些好吃的,去给钟讳燕吃。
来到景煊家,景煊已经在摩托车前等着她了。
待她走近,景煊递给她一个头盔,唐槐接过,诧异地问:“开摩托去?”
“嗯。”景煊风轻云淡地嗯了一声。
“你不是有吉普吗?”
“我想开摩托车。”
唐槐不懂景煊的心思,到市监狱见钟讳燕是次要,带她去玩才是重点。
开那台吉普不用四个小时就到K市的距离,景煊一路上,停停玩玩,来到市区已经是晚上了。
两个人不像是来看罪犯的,更像是来游玩的,都是没心没肺的人。
到了市区,景煊没带唐槐到监狱,而是带她开了酒店!
这是沿海酒店,站在套房的阳台,可以看海景!
市区的夜景很美,海景更美,偶尔能听到货轮的鸣叫声。
唐槐抱胸,站在阳台处,满意地看着前方的海景。
景煊走过来,在她身后搂住她,柔声问:“喜欢吗?”
“还行。”跟二十一世纪的繁华城市比起来逊了点。
当然,唐槐更喜欢这个时候的城市,因为有他。
她想起一句忧伤的话:这座城市没你,再繁华也是孤单。
只要有他,即使在地洞生活都觉得幸福。
“景煊哥,我们这像不像地下恋?”唐槐开玩笑地道。
“本来就是。”景煊挑眉:“要不,我们向双方家长摊牌吧?”
大大方方谈恋爱挺好的。
“不要。”唐槐嘿嘿一笑:“摊牌后就不能搞地下情了,让我再搞搞吧。”
能拖就拖吧,主要是时机还没成熟,她不想刘小玉不开心。
刘小玉带病在身,她希望她能够开开心心,轻轻松松生活。
景煊挠她腋窝:“搞搞?搞什么?”
“别挠了,好痒。”唐槐挣扎,痒得咯咯笑。
景煊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唐槐惊了一跳,赶紧抓住景煊的衣领惊恐地看着他:“你想吓死我?你要干嘛?”
景煊魅惑一笑:“睡觉。”
然后,把她放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上。
男人笔直的身姿立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少女:“喜欢这样软的床吗?”
唐槐跳了跳,真的很软,弹性很好:“喜欢。”
景煊勾唇:“买一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