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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不认识我？”

“废话！老子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萝莉呢！！”

“好吧，听清楚了，我是约翰。”

安格鲁当即喷出一口老血。

“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变性了？！！”

“事出有因。”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安格鲁正经的说道。

“城里发生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约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嗯，是我干的。”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安格鲁拽住约翰的衣领大吼的说道，他生气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巫妖，不会做这种伤害人类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房屋燃烧的火焰几乎染红了周围，人们失去亲人的痛哭声，鲜血染红了白雪，也染红了冰花。

约翰排开他的手不为所动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是邪恶的巫妖，杀人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而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吧？为什么要大惊小怪呢？”

“你是在小瞧其他人的生命吗！？”

似乎触及到安格鲁的底线，他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约翰。

“你知道吗？我来这里的时候，路上遇见了一个被你制作的那些亡灵给残忍分尸的一个孩子，虽然我及时赶过去救了他，但是他还是死了！！快死的时候还在一直喊着他父亲母亲的名字，你知道他的父母怎么样了？也被杀死了！！还有很多很多无辜的普通人被你杀害了！！”

“吵死了。”

安格鲁愣住了，约翰继续说道：“他人的死活与我无关，况且被这么弱的亡灵给杀死，只能说明他们太弱了，在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这点我相信你比我还明白，别在拿所谓的道德理论套在我身上…………我不是人类。”

“……是……是啊，你本来就不是人类，我怎么忘了呢？呵呵…………”

安格鲁望着那双陌生的红眸，失魂落魄的笑了。

“…………”

约翰望了他最后一眼便转头就走。

他知道自己和安格鲁已经不是一路人了，说在多也无法理解。

“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约翰停止步伐，淡淡的说道，安格鲁正拿剑指着他。

“当然。”

也是轻轻的一句。

“是吗，我知道了。”

约翰露出了些许寂寥的表情。

这一刻，两人都行动了，剑和刀碰撞在一起发出钢铁般的响声，脚下的房屋也一同发出了悲鸣声，变得摇摇欲坠。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为这座城市死去的无辜人们报仇！”

“如果你有那个能耐的话，可以试试，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大雪纷飞的夜晚，沐浴在鲜血与火光的冰花在盛开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