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法之源，现在开设了多少分行？”方宁问道。

“每个省会城市一家，再加上一些重点枢纽城市，已经有一百家了，神州之内是我们在搞。神州之外，是罗伯特在弄，他那里也有我们的四成股份，扩张得还比我们快的多。”大爷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方宁懒得操心那些报告，大爷可都是牢牢记住。

“餐饮城能够提供的资金量有限，毕竟只是前期的项目，唯一的好处，是做的许多药膳，属于高端产品，可以加入递归循环中。”

“万法之源，针对的全是修炼者，提供的是高附加值的服务，自然也能进入递归循环。”

“呃，一点没听懂。”大爷发懵道。

“等我弄完了你就明白了，现在去下一个地方。正气之城。”

不多久，侠客甲坐上黄金列车，进入正气之城。

只见这里一片繁忙景色，和外面不同，人人安心，个个脸上都带着笑容。

显然他们没有外面人的担心，不会畏惧什么神佛下凡。

这处是神龙尊者所管，神佛也干涉不到。

就像古代的世外桃源。

只是古代世外桃源不可能长期存在，一个小村子，连人口循环都做不到，很容易被突发疾病、近亲结婚……等各种因素导致灭绝。

而这里却是能长久存在，物资能与外界进行有机交换。

粮食蔬菜早就做到自给自足，城外是大片良田，气候极为合适，一年三熟。

“城里现在有多少人口？”方宁开口问道。

“小白汇报过，现在是35万人，全部是善良之人，工作勤奋，也有一技之长。这里元气充足，能从外面汲取到元气，没被天道所封锁。有百分之一的人正在修炼《九转金丹诀》，有千分之一的已经修炼成功。”大爷给出一个个数字

“产业什么情况？”

“呃，正在主打元气药材深加工产业，从外面进口来初级药材，在这里加工成丹药或者药剂。因为这里可以调整天地规则，保证每个环节都适合炼丹，所以同样材料，产出率要比外界高出两倍有余，有着很强的竞争优势。同样，还有相关炼器产业，都是龙鲤鱼之前折腾的。”

“这样很不错，他们终于找到了正确的秘境用法。”方宁十分欣慰道，“这里也是递归循环的重要环节，再去下一站。”

“下一站？那就是血杀之地。那里才刚刚起步，没啥东西啊，我之前刚刚去过。”大爷疑惑道。

“下一站，就是你家。”方宁无语道。

说完，他钻进系统空间，来到建筑一条街。

“你这些工房，才是递归循环的核心啊……”方宁指着炼丹房，打铁铺……还有乱七八糟一大堆建筑说道。

“能说明白点不？我已经被大富豪你绕晕头了。”大爷有气无力道。

“好吧，也是该揭开谜底的时候，”方宁得意洋洋道，“所谓递归循环，就是说将生产要素串成一个环，每个生产环节的生产力都能够被上一个环节增长。”

“更晕了……”大爷疑惑道。

“很简单啊，比如说你在系统空间生产出丹药，然后给正气之城的人服用，那正气之城的人修为提升，他们生产出来的丹药和法器就会大量增加，换来的原材料就更多。然后这些原材料就能帮助你造更多的丹药……这就是一个最小的递归循环增长。”方宁举了个栗子。

“哦，原来如此，大富豪高明。这样一来，总有一天，会增长到非常厉害的地步，我就可以收取大量的丹药，来培养我的恶鬼了……”大爷恍然大悟。

“没错，这就是递归的厉害之处。我可是十年的程序员，绝对不会骗你。”方宁十分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