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刚刚那俩名姑娘弹琴的桌子,还好端端的摆放在那边。
一切如故。
只是,少了那个大声说笑着的金灿灿姑娘,还有,那个威风凛凛的索马里海盗。
她们俩个,莫非是故意的在吓着自己,悄悄的躲起来了么?
“金灿灿!乌莎莎!你们在哪儿?快出来!”萧玉顿时急得团团转,冲出门去,大声的四处的呼唤道。
“小爷,小爷,出什么事了么?”那个秦妈,惨白着一张脸儿,急吼吼的奔了过来。
萧玉赶紧的抓住她那双肥肥白白的手:
“秦妈,你看见我屋子里的那俩个跟班了么?她们一定是在淘气,躲到你哪间屋子里了,想着要在下去找,对不对?对不对?”
“不对呀,小爷!”那个八面玲珑的秦妈,吓得嘴唇都有些发白了:“哎呀,小爷,哪里有这种事!咱们这些人家,开门做生意,只惦着安生挣钱,哪里还会玩这种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你的那俩个跟班,老身是的确没有藏他们啊,苍天可鉴!”
“那么,她们又去哪里了?好端端的,俩个大活人在这里喝酒说话的,如何一下子就不见了?”萧玉怒不可遏,一把揪起那婆子的前襟,低声的喝问道。
“小爷放手!待老身好好跟你说,老实跟你说!”那婆子顿时吓瘫,颤抖着声音,不住的告饶道。
“说!”萧玉手一扬,将那个老婆子重重的掼到地上。
“刚才,老身在前头歇着,看见有几个人,拿着刀,用大布袋子扛了俩团长长的物事,急急的往门外车子上去了。老身追过去看,那车子早已经放下轿帘,飞快的赶走了。那伙人有刀啊小爷!借老身十八个胆子,老身也不敢领人去追呀!老身是生意人,还想继续的在此地混下去,有些人,老身实在是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呀,小爷!”
瞧着地上那堆筛糠似的抖住一团的秦妈,萧玉忽然又多了一些无力之感。
是了,危险来时,莫说是她,就连金灿灿乌莎莎她们俩个,都无法去安全的避开。
跟何况,这只是个只知道一心求财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