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急了:“姊夫,为什么我就不能去?我今年十五岁了,可以开一石二斗战弓。”
“你还太年轻,你姊姊把你送到我这里锻炼,不是让你去莽撞的统兵打仗,先跟着我练两年在独自带兵,跟上我该去追击楼烦王亦谷烈那条老狐狸去了。”
白羊王几支追兵里最先被追上的,也是他的运气太差,恰好碰上渡口的船只不足的当口,白羊王忙着搜罗船只砍树为筏,结果就在这个当口被赵君育率领的羽林骑追上。
赵君育只带着七千余羽林骑,白羊王部众被斩杀两千一百多人依然有一万左右的败兵,双方的兵力差距并不大,但士气可就差的太远,白羊王部骑兵见到汉军就害怕。连应战的勇气都全部丧失掉,一万多人拼命朝渡口拥挤,都想挤上那为数不多的十几艘民船。
近万人拥挤在一起根本不能动,黑甲骑兵很轻松的一个突击就把人群冲的人仰马翻,几乎是待在的羔羊眼睁睁看着汉军挥刀斩杀。他们哭喊着请求船上的白羊王帮帮自己,可是白羊王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会管岸边的人,砍断缆绳拼命向南岸逃离。
自己的王抛弃他们逃走,白羊部骑兵瞬间士气大溃,残存的九千多名白羊部落骑兵全员投降。独霸河南地白羊部落几乎崩溃掉大半。
赵君育并未就此满足,派出五千黑甲骑兵押解俘虏返回阴山大营,自己带着两千名体力最充沛的黑甲骑兵搜罗船只渡河追击,此时河南地的白羊部落近乎是个空寨,年轻力壮的匈奴人几乎都被留在黄河北岸。成功坐船逃走的人三百多人,这三百多人全是白羊部落的贵族和亲卫。
渡过黄河。
赵君育马不停蹄追上白羊王巴拉图仑,捕捉到他的时候非常有趣,这个老家伙根本没想到汉军会继续追击,满心以为渡过黄河就安枕无忧,下船就慢慢悠悠的往回走,没走回大营就被捉个正着做了俘虏。
“白羊王带路吧!我们想去你的营寨看看,你这个做主人的得尽地主之谊。”
“哈哈哈。我听说匈奴人非常好客,白羊王想想怎么招待我们这群远方的客人。”
白羊王巴拉图仑神情沮丧,苦着脸被五花大绑捆着带路。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带客人回家。
另一边。
周左车与灌强冰粉两路,各自率领四千名重骑兵沿着阳山的山麓追击,眼看秋天到来,漠南的匈奴部落不会到阳山以北扎营,因为北方的寒冷空气会冻坏部落的牛羊牲畜,普通部落民也受不了北方的寒冬。
阳山与阴山以南的河套平原是最佳的越冬圣地。有山峦阻隔下大部分西伯利亚的寒冷空气,至少冬天不会再冰冷和雪灾里痛苦挣扎。最初左右贤王的矛盾之一就是阴山与阳山的地域划分,冒顿单于裁定包括阴山在内大部分河套平原属于右贤王。这才给左右之争买下隐患。
八千重骑兵,人人背着沉重的骑枪与两把锋利的钢刀,他们是非常纯粹的近战杀手,只要被近身接触凭借战马与骑士结合的强大的爆力瞬间撕碎敌人,尤其对匈奴的轻甲、无甲骑兵效果异常明显,碰到重骑兵通常是一刀拦腰砍断。
匈奴小部落骑兵犹如见到梦魇,看到黑甲骑兵闻风丧胆拼命奔逃,可是他们逃跑的方向不可能是阳山以北的冰冷原野,只会往自家部落里拼命逃窜,无形中引狼入室还不知道,当他们觉情况的严重性为时已晚。
大多数小部落几乎没抵抗就放下武器头像,少部分负隅顽抗被重骑兵屠杀一空,重骑兵近距离冲锋时用弓箭还击是很愚蠢,每一次单方面碾压都会给反抗的部落带来深重的心理阴影。
“不堪一击!匈奴人简直不堪一击!”
陈何拔出钢刀,殷红的血渍顺着刀刃往下流,跪在地上的匈奴人战栗着像只遇到天敌的惊慌田鼠,他们在瑟瑟抖。
与此同时,楼烦王被堵在营寨里死活不愿意出来。
营寨外是七千多名羽林骑,还有一千多私人部曲的黑骑兵在叫阵。
曹时大喝道:“楼烦王还不出来投降,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考虑清楚,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大开杀戒了,不要妄想那几根木桩和栅栏能挡住汉军的脚步。”
“别!千万别杀,我们投降。”
操着拗口汉地语言的匈奴贵族举起双手:“我们大王决定投降,请您绕过我们的子民吧!”
楼烦王用绳索捆着自己走出来投降,楼烦王的亲眷部属哭喊着也跟随走出来,楼烦王亦谷烈抬头望天出绝望的呐喊:“完了!楼烦部落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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