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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恒什么修为,周围那些人的话,他一一听在耳里,嘴角微微扬起一股笑意,站起身来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小可初到宝地,并非没有盘缠,而是需要寻找一个人。小可自问学艺不精,但一手算卦之术还过得去,若是不信,尽可上前一试,分文不取,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
他这话,不吝于在人群中扔下了一颗炸弹,那人声立马开始沸腾了。不久,就有一个屠夫模样的大汉,穿着一身褐色短褂,胸毛外露的凶样,横着眉走了上去,把手中的杀猪刀往桌子上一拍,声若惊雷地说道:“别人都不敢来,我张屠夫第一个来,小子,我问的是家事,你若是说不准,我的杀猪刀可不放过你!”说着,往摊前的椅子一座。话里的威胁意味十足。
令狐恒也不恼,只是说道:“你有三枚铜钱吗?”
张屠夫不明所以,掏出几枚铜钱,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令狐恒开了异瞳看着张屠夫,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张屠夫近来所经历的事,不被人察觉地微微一笑,慢悠悠地捡出三枚一样的铜币,放在手背上,突然一震,那三枚铜币往空中一抛,不多时尽落在了桌子上,待铜币落下。令狐恒立即伸手盖住,然后打开一看,说道:“上卦坎水,下卦震雷,从卦象来看。你近来得罪了一个人,而且你还要装作很高兴的样子,我说的可对?”
张屠夫一听,心里一惊,嘴里兀自不信地说道:“这事你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吧?”
令狐恒摇了摇头,说道:“我没这么有空,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张屠夫狐疑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令狐恒看着那三枚铜币,说道:“过得几日,自解。”
张屠夫更是冷笑连连,说道:“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令狐恒却说道:“到我问你问题了,你近日可见过一个矮矮瘦瘦的老道士。身上穿着像我们一样衣服,但却是黑灰色的?”
张屠夫没想到令狐恒丝毫不在意他的讥讽,心中又半信半疑之际,细想了一下,说道:“没见过……”
令狐恒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张屠夫离开。张屠夫心中又是惊疑,又是愤怒,碍于大街之上也不好发做,只好闷闷地提着刀离开座位,却也不走开,在一旁看着。
接着,第二个是一个行色匆匆的书生,他一坐下,就问道:“先生,在下想问一下前程。”
令狐恒抬眼看了看他的天庭和面相,顿时明了于心,又叫他翻出左手,仔细看了看,说道:“你此去赶考,应能考到进士,只是朝堂之上有小人,恐怕升官不易。”
书生一惊,他正是凉州府的头名解元,此去正是去赴京赶考,却不料令狐恒一语道破,这样他惊为天人,立即拜倒在地:“承蒙先生贵言,若小生真能金榜题名,来日必结草衔环,厚报先生!”
令狐恒露了一手,把书生托起,淡淡地说道:“不必,你也说说看,这两日有没有见过穿着和我们一样服饰,只是颜色不同的老道士?”
那书生被灵力托起,更是知道真的碰到了高人,思索了一番,苦笑地说道:“在下今日赶路,却未曾见过有这么一位道长。”
令狐恒也不多说,直接做了一个手势,那书生识相地退了出去,找到了书童,走几步一回头地,终于走远了……
围观的人看得令狐恒算卦这么神,立即来了兴趣,争先恐后地涌上前,好在武震在一旁维持了秩序。那在一旁的张屠夫看了,心中也更是半信半疑:“我家娘子被李天那恶徒调戏,他真的是算出来的?那他说过几天自解,又是在指什么?”
令狐恒是来者不拒,直从早上一直算到了中午,才从一个中年人的口中得知,近日纳兰府上好像来了一个仙长,好似有着无比高深的法力,就算是寻常壮汉几百个也进不得身……
令狐恒好武震一听,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觉得事不宜迟,便立即收了摊,令狐恒还解释说道:“时近午时,该用午饭,若是有缘,下次再算。”说罢,把桌子椅子还了,拉着武震立即窜进了人流中,瞬息间不见了踪迹。
很多在一旁没有给令狐恒算卦的人皆是一阵顿足,埋怨自己不早点上去,以致失了良机……
而此时,令狐恒和武震已经问明了纳兰府的位置,便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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