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星如此美丽,出尘脱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她的皮肤如此嫩滑,像一块无暇的美誉,散发着微微的红晕。
最诱人的是她急促的呼吸,尚未完全绽放的前胸一起一伏。
她那么紧张,像一头迷失的小鹿,等待着猎人的判决。
满天繁星之下,春风乍暖还寒,虞丰年炙热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她便吓得浑身一战,这种处子的迷乱让虞丰年如此心动。
他的嘴唇落在她的小嘴上,周晨星略略躲避。虞丰年一把搂抱过来,周晨星慌乱地惊叫一声,不管是身体和精神,便全都迷醉,任他采摘香吻了……
若照此发展,虞丰年万难把持住自己。
可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大乱,灯笼火把乱乱哄哄,朝着这边涌卷走来,隐隐约约听他们喊道:“在前面,应该就在前面。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抓谁呢?别让谁跑了?”虞丰年和周晨星翻身而起,急忙迎上前去。
走到近前,见走在最前的是高举火把的丁大力,后面跟着四五十名喽啰兵,都各具火把和红缨枪,火光映照着之下,人人都是满脸的杀气。
虞丰年正要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丁大力一声令下,喽啰兵哗啦一声散开来,各举长枪,将虞丰年和周晨星围了起来,有的长枪冲着两人的脖子和前胸,有的冲着腰腹,有的冲着小腿和脚踝,上中下三盘全罩住了,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喽啰兵举着枪“咵咵”向前推进三步,枪尖儿顶住了全身上下,两人动弹不得。
虞丰年大怒:“丁大力,你这是何意?”
丁大力哈哈大笑,“姓年的,你做的好事,还来问我吗?”
“我做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我跟你在这儿说不着,等你见了大寨主和贵恩师再说。来人,将周小姐请出来,将姓年的给我绑了。”
“是!”喽啰兵扑上去,不由分说,将虞丰年五花大绑。丁大力上前,将他腰里缠的软剑银蛇解了去。
又上去一伙人去“看住”周晨星。他们得到了授意,周晨星不用绑,只请到一边,别让她营救虞丰年便可。
可是周晨星身上有功夫,发起威来,如同初生的母豹子一般,连踢带踹,打翻了好几个,指着丁大力的鼻子大骂:“丁大力,你要做什?我要见我爹。我爹饶不了你。”
丁大力不为所动,低声说道:“大小姐,你别上火,正是周老爷子要抓的姓年的。不!我说错了,是姓虞的!大小姐,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子骗了你,她不姓年,也不叫年丰虞,他姓虞,叫虞丰年,他还是秦桧的爪牙。”
“你少废话!我知道他姓虞!你快放了他,要不然我杀了你。”周晨星“呛啷”一声拽出随身的短剑,众喽罗谁也不敢惹,纷纷后退。
周晨星转身去救虞丰年,要割断身上的绑绳,可刚一靠近,身后猛然跳过来一人,虞丰年大喊“小心”,周晨星挥剑回扫,可那人身法太快,不等短剑挥到,他立起一掌,砍在周晨星的后脖子。周晨星“哎哟”一声,昏倒在地。
身后站的是蔡南成。
他一挥手,两个喽啰兵上来,将周晨星架回前寨。
虞丰年叱问道:“大师兄,你这是何意?为何抓我们?”
火光之下,蔡南成脸色阴沉:“虞丰年,你藏得够深的!你看看,这三个人你可认识?”
话音未落,人群闪开一条路,三个人走上前来。虞丰年一见他们,暗暗叫苦不迭,心说这下麻烦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