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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新来的知府？快走！快走！快走！”那掌柜的大惊失色，不由分把正侃侃而谈王无忧和虞丰年推到门外，咣当把店门关上，在里面自抽嘴巴子，连番央求道：“刚才我什么也没，我什么也没，你们除不了林一飞可千万被把我供出去……”

虞丰年和王无忧对视一眼，心情复杂。

虞丰年：“走，到前面看看，去找费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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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绸缎庄掌柜的所，棺材铺费老头经历了痛不欲生的三天。虞丰年和王无忧买了爆竹烧纸前去吊孝，去的时候天色已晚。

费老头老两口守着女儿女婿的棺椁哭得痛不欲生，旁边卧着一条大黄狗，不时呜咽不止。

哭罢多时，费老头问虞丰年是谁、有什么事。虞丰年和王无忧也不相瞒，坦诚是新任的知府，听他家里出了横事，前来吊唁。

老头老太太又哭了一大场，断断续续把事情经过讲述一边，他所的与绸缎庄老板所讲基本一致。

王无忧：“老丈，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取知府衙门告状。我们虞大人就是来请你们告状的，只要你们敢状告林一飞，虞大人就替你们做主。”

费老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什么也不干：“你们走吧，姓林的我们惹不起，女儿女婿横死，是命当如此，不怨别人。”前前后后就这么一句话。气得王无忧憋了一肚子邪火。

虞丰年看他们实在可怜，留下些银子，带着王无忧离开。

出了门。王无忧狠狠道：“师弟，这费老头真是活该，死了女儿还不告状！”

虞丰年心情十分低落，叹气道：“不是他们不告，是不敢告！如此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谁不想报？只是他们不信任我们，怕告了也是白告，不但报不了仇。再把老命搭上。”

王无忧：“那怎么办？民不告，官不究，没有苦主、没有证人。我们如何替他们做主，抓捕林一飞？”

虞丰年只顾低头走路，并不答言。

其实虞丰年已经完全认清了当前泉州城的形势：“此时的泉州府铁板一块！林一飞就是个禽兽，大大的官员与他沆瀣一气。程不忧等一应差役唯林一飞马首是瞻。都靠不住！泉州倒是驻扎了马步军兵一千名，但兵马都监坐山观虎斗，两不得罪，不会听从自己的调令。林一飞手下光打手就养了二三百人，据还交结江洋大盗、海洋飞贼，实力强大。慢费老头不告，就是告下来，哪怕完全掌握林一飞犯罪铁证也不能抓人！此时动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王无忧追问道：“师弟，你倒是话。怎么办？”

虞丰年举头望天，天空中乌云密布，月亮挣脱不出。虞丰年：“眼下泉州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在鄂州岳雷带人来到泉州之前，我们不能硬来，需要一一拨开乌云，静待时机！”

王无忧似懂非懂：“师弟你别卖关子，倒，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