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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记起，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普及刷卡这个词，买东西要么用票，要么付现钱，可是她没有看到封瑾身上有哪个地方能装得下钱包。

乔月穿着平底鞋，两人站在一起，身高差的不少，而且又是手拉着手，这可不多见。

很快就引起很多人的注意，首先是商场的经理，匆匆忙忙跑来，跑的满头大汗。

见到封瑾，连汗也顾不得擦，“封少，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今天会来，有什么需要的，您可以列一张单子，我派人把样品都过去，供您亲自挑选。”

乔月再次咋舌，惊的目瞪口呆，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是谁说他，只是一个穷当兵的？再听到这样的话，她一定要仰天大笑三声。

封瑾似乎有点烦他，“不用了，你去忙你的，这是我媳妇，记住她，以后她所有的东西，签单就行了。”

“哦哦，原来这位就是封少夫人，失敬失敬，天都百货商店总共五层，一楼是鞋帽，二楼三档是服装，四楼是珠宝，五楼是各种家电，您可以慢慢逛，看中什么，通知售货员，签下单子就行，我们为您送到家里，其他完全不用您操心。”王经理点头哈腰，把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纷纷猜测对面的这个男人的身份。

乔月也不是凡人，如果搁在平常小姑娘身上，一定是受宠若惊，但她是平常小姑娘吗？当然不是。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同时，她心里还在琢磨着，原来都是签单，可这是为什么呢？

封少不耐烦的赶走了经理，带着她从一楼开始扫荡，并且很淡定的跟她解释，“这家商场是莫天霖开的，当初他穷的连铺面都买不起，所以这里我的股份，我占百分之三十，他占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都是零星的小股东。”

他习惯用简洁的语言，来解释复杂的关系。

因为复杂对于他来说，就是简单。

他知道乔月一定能听得懂，因为他也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