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死士,可我们武艺说不上超群,虽然此事不能全怪她们,可秦恪仍然有些迁怒。
“你们跟了瑾儿,我不想越俎代庖,不过,瑾儿很快就会是我的妻,我代她惩罚你们,也说得过去。去寻唐斗杖二十,若有下次,自裁吧。”
“谢公子。”
宝昕推他,他低头,嘴唇碰了碰宝昕的额头:“你受了寒,在发烧?没请大夫?”
宝昕摇头:“我都连累娘亲被祖母责怪了。”
秦恪皱眉,下榻走到窗前:“石修,去请个大夫过来诊脉,蒙眼,从墙上走。”
“是。”
“锦心没事吧?”
“她还好,胆子也不小,见了娘也没哭,你把她保护得不错。”
“应该的,她还这么小呢。”
秦恪从怀里掏出云犀珠挂回宝昕脖子:“你啊,总是将安心给别人,能不能把自己放在首要位置?”
宝昕鼻子里哼哼着,轻轻靠在秦恪肩窝,安心和暖心,让她半眯了眼。
这个人果然是她命定的,她对他的依赖超乎想象。
石修在请大夫钱,便给了银子,蒙住大夫的眼带进来,让他替宝昕诊脉。
大夫也没要求解开,倒是很精心地诊脉:“风寒初起,吃两副药就能好。这几日喝点清粥吧,不宜油腻。”
宝昕应喏,谢过大夫,石修跟着大夫去药堂取药,顺便就在药堂熬了一副加了退烧药材的药汤,仔细温着带了过来。
“这大夫不错,药汤不怎么苦。”
宝昕咂巴着嘴,也没要蜜饯:“你可不些把香岚她们罚重了,我没人伺候。”
“你身边的人太少,还是多准备几个人。懂医的只有一个香叶也不行,而且她的医术太肤浅。”
“嗯,得空我会再弄几个人。”
“交给我吧。”
秦恪决定,医女医婆都得备着,梳妆的、管事的,他秦恪的妻子,万事必须有人打点。
他从小委屈,不能让妻儿再委屈。
宝昕听他唠叨,嘴角挂着浅笑,抓住他的衣襟睡了过去。
江阁老没回江府,带着侍卫押着瑞宝,去了江云接的私宅。
“说说,宁九娘与恪殿下什么关系?”
江云接脸色白了白,什么关系?那是从小就认识,愿意为九妹妹赴汤蹈火的关系。
所以,早在那么些年以前,他就失去了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