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一个意思,杨元,你说是不是一个意思?”凌寒目光看向杨氏爷孙,见二人都神情烁烁,心中也是逐渐舒缓了。
“其实都没错。凡事皆有雅俗之分,雅者,为纸鸢,俗者,为风筝。若是文人之间交谈措辞,或是书籍载录,自然是以雅为先,但若是寻常人家,也就无需这般绕口了!”
杨元倒是谁也不得罪,说起道理来还真是有模有样。
“看来你小子,这些时日下功夫苦读了。”凌寒拍了拍杨元肩膀,“对了,你与那孙家小子相处可还融洽?”
“额……”
“好了,不必说了。”杨元的瞬间迟疑,凌寒已经明白了一切。
随后凌寒询问了杨翁家中诸事,得知这两个月太平安然,他这颗心才算彻底放下来。
“少爷,这是郑府小姐留下之物。”书房里,杨翁将一只锦盒放在了桌案上。
“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凌寒看着锦盒,默默地叹了口气,“只可惜事情来得太突然,我竟不能亲自相送践行。”
“人与人的聚散都是缘分,缘分来了自会相遇,缘分尽了也只有离别,少爷也莫要放在心上。”
“嗯,此事我明白。”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得知了郑克祥调任回京的消息。
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个坏消息。但事情既已发生,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期望将来新任的安抚使,做人不要太ZZD。
凌寒刚回来不久,郑老西与孙承畴就得到了消息,二人联袂登门与凌寒商议事务。
李家酒业出了乱子,完全是因为当初在酒宴上,凌寒让孙承畴暗中使得绊子。
古代的酒水,无论是何种档次,其原料都无非是五谷杂粮。
而五谷杂粮以及酒曲的优劣,都将决定酒水的味道与品相,这两样若是不过关,就会直接影响到酒水的销量。
因此凌寒所出的主意,就是让孙承畴以自身贩卖米粮的途径条件,将李家酿酒的备用粮谷进行了偷梁换柱。
而所替换的粮谷,则是经过热水浸泡过,然后又经过风干的加工产物。
如此一来,势必会加重粮谷的内部变化,更甚者会由内产生霉变。
李家酒坊就因为用了这些加工过的粮谷,才酿造了糟糕的劣质酒水,可谓是直接砸了李家的招牌。
凌寒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从内部直接动摇了李家酒业根基,从而使得李家大量亏损回收的同时,让四凡酒坊迅速占领了市场份额。
其实这个方法,倒也不是凌寒想出来的,他不过是借用了古人的智慧罢了。
当年吴越之战,越王勾践就是为了迷惑吴王夫差,就将这样的种子提供给了吴国。
这一策略,使得吴国百姓种植谷物不发芽,致使吴国当年闹出饥荒,从而给了越王勾践的反攻机会。
直到今时今日,郑老西与孙承畴合资的四凡酒业,才算彻底站稳了市场。
然而这一切,才仅仅是开始而已。
待郑老西与孙承畴离开不久,又一名客人不请自来。
“你究竟是人是鬼?”
“哦?你为何不问我,究竟是神还是佛?”
“你?嗬!搅得阆州蓝云社天翻地覆,你若是那神佛,那岂不是天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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