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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

熟悉的声音，让处于暴走的凌寒神情一滞。

“令狐老先生，您怎会也在此？”

凌寒转身之际，就看到令狐珏正向这里赶来，身旁跟随的还有令狐雪梅。

“哼！三余，你今日言行太过了！”令狐珏人还未到近前，就直言斥责凌寒。

“我……”

凌寒顿时语塞，眼前又是一眩，一股莫名疼痛再次袭来。

“今日之事，你还不知错么？”

“老先生，即便晚辈有千般过错，但事出皆有因果，您何不问问这些自视甚高之辈，又做了何等龌蹉之事？”

凌寒本要对令狐珏自谦尊敬，但是结果却言不由心：“此人咄咄逼人在前，更是调戏晚辈亲人，难道说这就是三院学子的品行？”

“你！……”

“还有此人……”凌寒直接又指向一人，“此三人在凤梧居外折辱倾轧南舟书院学子，这便是所谓的文渊交流？依晚辈来看，又与市井无赖有何区别？”

“凌寒你污蔑……”

“凌兄说得好！此事公孙可以为证！”与令狐珏一同而来的公孙弘，此刻站了出来力挺凌寒。

“还有这几人！”凌寒手臂横扫众人，宛如指点江山一般，“这几个老而不死的，身为文坛老生却一个个色心不改，竟对我这十三岁妹妹动了心思，请问令狐老先生，这就是历代圣贤所豢养的腤臜败类么？”

“你……你胡说！”

几名四十多岁的文生，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

“没错，这小子满口……哎唷，满口胡言！”方才被凌寒踢中裆部的老生，此刻整个人如同小虾米，弓腰夹腿痛苦万分。

凌寒无视一切，随即又扫了一片人：“难道说人单势孤就是错？老先生，未必什么事情的对与错，都要以多寡而论！”

“三余！够了！”

令狐珏原本是要让凌寒退一步，结果没想到会是火上浇油，凌寒的犀利言辞就连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凌寒，你还嫌不够乱么？”

这时，王陵与其余两院的院正联袂而来。

三大书院院正一同而来，众人纷纷都安静了下来。

“王陵兄，贵院真是与众不同，竟然会有如此狂悖之徒，实乃丢尽了贵院的名声！”

说话之人，乃是金鸿书院院正于瞻。

于瞻的话音刚落，一旁秀山书院院正范樾也冷哼道：“如此斯文败类，竟被你等如此看重，实乃滑天下之大稽也！”

“二位，这……”

王陵神情尴尬正要解释两句，却不料一个声音赫然回击二人：“是谁家坟头棺材板没上钉子，让二位老鬼跑了出来喷粪了？”

“你放肆！”

“凌寒，你无礼！”

“此人是疯了，竟然对二位夫子如此无礼！”

一石激起千层浪，凌寒一语恼八方！

若是在别的地方，就凭这句话就会遭致群殴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