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灵儿要跟着您！”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么，你就要跟着我！”臭丫头，有时候像牛皮糖一样粘人。

“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灵儿很正气地说到。

齐菡纱瞪了她两眼，“我要去逛窑子！”

“我也要去逛……公主你说啥？”小丫头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说，你还小，你先回去。”

灵儿还是死抓着她不放，“反正我也要去，要不然你就跟我回将军府！”

最后，齐菡纱还是把她带上了。

连衣服都没换，两人就走进了“雁荭楼”。齐菡纱径直便朝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当然是马上就被拦下来了。

吴妈妈扭着身姿走上前来，“哟，这是哪家的小姐还是夫人啊，雁荭楼可是男人来的地方。”

吴妈妈以为他是哪个男人家里的正室，跑到雁荭楼来抓人了，未免多生事端，这样的事情，雁荭楼自然是要拦下的。

等人回了家，掀翻房顶都不关她的事儿，但是就是不能在雁荭楼闹。

“凭什么就男人能来，我就不能来么？”齐菡纱摇杆挺得直，说话也挺有气势，看起来还真是挺不服气的。

吴妈妈不屑地看了她两眼，“男人来这里都是找姑娘的，您来这里干什么呀？”

“我也是来找姑娘的。”

“……”

吴妈妈不大相信地看了看她，猜测着她是不是来拆台的，面色有些不好了，“您这说笑了吧，您要找也该找男人是不？”

齐菡纱不见丝毫恼怒，“我就是喜欢找姑娘不行么？”

“那您是想找哪个姑娘啊？”

“我……”齐菡纱自己也不知道要找的是哪个，“你让我自己上去看，就在二楼的。”

“那可不行。”吴妈妈胖胖的大块头硬是拦在楼梯口不让她去。

齐菡纱见她不让，急得没办法，“我找的那个姑娘，瓜子脸，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胸很大。”

吴妈妈立刻就笑了，“您看我们这儿的姑娘，哪个不符合？”

齐菡纱往旁边一看，还真是，每个都是大胸，翘臀。

“嗯，那个姑娘眼角下方有一颗痣，这样的姑娘有几个？”

吴妈妈脸色马上就变了变，“姑娘您说的是涟漪吧，涟漪她……”

齐菡纱见她欲言又止，追问，“她怎么了？”

“涟漪她，真是红颜薄命，前不久得了一种怪病，看遍了城里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前不久，已经……已经……”一边说着，吴妈妈还煞有介事地拿着手绢在眼角旁擦了擦。

齐菡纱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怎么了？挂了？”

“已经病逝了。”吴妈妈一脸沉重。

齐菡纱呆愣在原地，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这么年轻就走了呢，怎么都有些不敢相信。

想了想那天晚上再风铭宫外撞到的那个女子，当时光线太暗，有些不太确定是不是她，只是那长相和身形都是极为相似的。

独独没有看到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气质也与之前在雁荭楼看到的时候有明显的差别。

带着灵儿走出雁红楼后，有些魂不守舍地往回走。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天气也有些凉，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

突然，灵儿在后面小声地叫了一句，“公主？”

齐菡纱没听到，灵儿又叫了一句。

“嗯？”

“公主，好像……好像有人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