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菡纱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去干什么?”
“就是……就是过去看看,之前我们被关在牢里的时候,他也经常来看我们的。“
“借口,说吧,你和余晖怎么回事?”齐菡纱拿怀疑的眼神睨着她。
“这个……”灵儿挠了挠头,愁着一张脸。
齐菡纱也不逗她了,“之前我回来的时候,余晖还急得团团转,想要救你出来,那小子之前那么勾搭你,你没看出来么?”
“之前没看出来,我只是把他当成朋友。”
好一个朋友,“那现在呢?”
“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丫鬟啊。”
齐菡纱当头给了她一个炒栗子,“一日是丫头又不是终身是丫头,人家朱管家都准备回家养老了,家里还有儿女,等你老了伺候不动我了,我把你赶出去,看你还剩什么!”
“可是……”
“别可是了,你要是喜欢他,我就做主把你许配给他了,要是不喜欢,以后他再来就拿扫把把他扫出去,就这两个选择,你看着办吧。”
齐菡纱一看她那个脑袋瓜就想给她撬开,“算了算了,你慢慢想吧,先去吃饭了。”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不止齐菡纱等得难捱,就连齐枫琏都觉得有些不对了,再一次去了军营。
“卑职参加皇上。”
“免礼,曹将军是吧?”
“末将曹辉。”
“朕要调五千人进城,兵符在哪里?”
曹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兵符难道在赫连翊手上没带回来?”
“没有,将军暂时将兵符交给卑职保管了,卑职马上去调派人手。”
“慢着。”齐枫琏又将他叫住了。
“皇上还有何吩咐?”
“赫连翊在北漠还留了多少人手?”
“这……”
“别告诉朕,兵符在你手上,你连这都不知道?”
曹辉本来正想以此为借口,冷不防突然被堵住了嘴。正是因为怕他不会说话,所以赫连翊才呈了书信送进宫,没有让曹辉亲自面圣。
原本也是想着赫连翊伤情好转之后就可以回来了,没想到拖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这才让齐枫琏起疑了。
如今看曹辉的反应,就更有问题了。
“说吧,到底什么情况,曹将军应该知道欺君该当何罪吧。”
曹辉咬了咬牙,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赫连将军在同北漠一党交战的时候受了重伤,不便上路,所以暂时留在北漠养伤。”
“什么伤这么严重?”
曹辉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作战受伤本就是光荣的事情,正好可以推翻之前所谓的谋反这一传言。“朕知道了,人不用调了,兵符暂时还是由你保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