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超满脸无奈的冲安以绣苦笑:“这……我没想逃跑,就是,就是换一边地儿站着。”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田超特别乖巧的几步走到刚刚他所站地方的对面站定。
邵阳郡主一直警惕的看着安以绣,时不时蹦出几句骂人的脏话。
“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快放开我啊贱人!”
旁边的付锦锦气的不轻,安以绣却仿佛没有听到,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坐在凳子上闭着双眼,看着就和睡着了一般。
直到房内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臭味,安以绣突然睁眼,唇角笑意逐渐明显。
看到安以绣突然而来的笑意,邵阳郡主只觉得一阵不好,大声嚷嚷:“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贱人到底要干什么?”
安以绣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反而抽着嘴角看向席杨:“你怎么弄的,裤腿儿都是粪。”席杨端着一碗粪水走到安以绣身边,却有不敢靠近,站在距离她两米的地方停下,苦着脸说:“绣哥,我刚刚倒粪水,天太黑了我一下没注意,就把粪水倒到自己腿上去了
。”
安以绣挥了挥手:“得了得了,你下去找老婆婆,看她那里有没有合适的衣服,换一身再过来。”
席杨看着自己手上的那碗粪水有些犹豫:“那这碗粪水呢?”
“没你事了,搁在桌上吧。”
席杨乐呵呵的下去。
刚刚听到席杨落了一身粪水,田超还在一旁憋笑,见席杨走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主力,看着那碗粪水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既然杨子换衣服去了,那你来接替他的位置吧。”
安以绣刚才就瞧见了田超偷笑,席杨目前上来看是她的人,既然田超笑席杨,那这差事就让田超来做吧。
田超被安以绣点到名字,脸上的笑意瞬间消退,脚步踌躇的挪到安以绣身边:“这……”
“不乐意?嗯?”
安以绣语调微微上挑,带着若有似无的威胁之意,田超身子一个哆嗦讪笑道:“哪儿敢不乐意,王妃您要小的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也愿意。”
“上刀山下火海就免了,你要做的事很简单……”邵阳郡主听到他们的对话,瞪起一双眼看着安以绣,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个贱人是王妃?你是哪门子的王妃?南央的王妃我都认识,怎么就没见过你这号人?除非你根本
就不是南央的人,你这贱人到底是谁?你有种就和本郡主说,看本郡主不把你的皮给剥下来!”
邵阳郡主一口一个贱人,当真是听着有些刺耳呀。
安以绣掏了掏耳朵,冲田超点了点头:“既然邵阳郡主嘴巴那么臭,我也不介意让她更臭些,去把那碗粪水喂邵阳郡主喝下去。”田超看着那碗散发着臭味的棕色粪水皱起了鼻子:这北平王妃的招儿可有够损的,居然给这个邵阳郡主喝粪水,她怕是不知道邵阳郡主的威名吧,他要不要告诉这北平王
妃邵阳郡主是个什么人?
田超看了安以绣一眼,见她目光淡淡的看着他,瞬间收起了要给她普及知识的想法。
北平王妃是何许人,能以一人之力打退十万大军,又怎么会把邵阳郡主放在眼里,听她的话就对了。
付锦锦和付晴对视一眼,都想不到安以绣居然打着这个主意。付锦锦在一瞬间的愣神之后捂嘴笑了起来,冲安以绣竖了个大拇指:“绣姐姐,你真厉害,邵阳郡主设计陷害我和晴姐姐,还想让人侮辱我们的清白,让她喝点粪水也不为
过!她这个人的想法太过肮脏,就应该和粪水为伍。”
对于邵阳郡主的做法,付锦锦感到万分不满,自是对安以绣替她教训邵阳郡主的事儿万分赞成。
付锦锦拉着付晴的手晃了晃,寻求同盟:“晴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付晴轻轻点了一下付锦锦的额头,笑着嗔怪了一句:“你个小坏蛋。”
转而看向邵阳郡主的视线不带分毫同情,邵阳郡主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情,便应该为她所作的事情负责任,这种人,到头来也不认为她做错了什么,根本就不值得同情。看着一脸惊恐的邵阳郡主,安以绣面无表情的看着田超:“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