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被捆在门外,跪在地上,神情悲戚。
“是谁呀,这么大胆,竟然敢捆了叶王爷的女儿在叶王府的门前,是真的当这叶王府没人了不成?”司马希晨懒洋洋的说,话虽然说得气力淡淡,但听在耳中,却心生威惧之意。
一个太监尖声说:“罪臣之人,还敢如此说话,眼里还有圣上吗?”
叶凡一皱眉,生气的说:“你能不能好好的说话呀,这声音听着真是难受。——不就是皇上吗,若是不放他在眼里,我何必如此招惹他!说罪臣,你到是解释一下,叶王府罪在何处?错因是何?”
太监一窒,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放人!”司马希晨声音不高,但说来却让在场的人心中一颤,太监更是浑身一哆嗦。
叶凡示意叶王府的人上前去帮叶茗松绑,口中说:“麻烦这位公公回去问问皇上,我父亲到底错在何处?问问他,若他如此,天下之人可肯放他一马?”
太监没有说话。
旁边站着的一位侍卫,抬手举刀一刀砍去,司马希晨抬手,侍卫只觉得手腕一麻,手中的刀呛啷一声落地,叶茗‘哎呀’一声,昏了过去。
叶凡吓了一跳,赶过去看,幸好只是吓得,气得说:“什么人,真当叶王府如今没人了不成!来人,告诉唱经的师傅们,每隔百米设一坛,通宵达旦的唱,哀乐每隔五十米设一处,声不许止。——回去告诉你们皇上,就算欺负我叶王府如今失了顶梁柱,却不要小瞧我如今的身份,若他想安生,就好好的来道歉,若想看热闹,信不信,三日内我让整个京城绫落如雪!”
看着太监和侍卫脸色苍白的离开,叶凡冷冷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轻声对小莲说:“以我的名义发文给各处的军卒,就说我父亲辞世,请他们前来。——司马公子,这样,各处可能会有机会可趁,你们自己把握。”
“当今皇上,毕竟是你的哥哥,我,不希望你介入此事,此事,本是我与李家子孙的事,如今,我所面对的并非李家子孙,这人的命,要或者不要,并不重要。”司马希晨轻声说,“你不必一定要我取而代之,我要的只是这李家的江山,并不是当今这皇上的命。”
“他不是个好皇上,他也不适合做皇上。”叶凡淡淡的说,“统治一个江山,他,担不起这个责任,他,不如做个普通的人。我知你的想法,我只想请你放他一马,让他如我父母一样,忘却所有的旧事,做个衣食无忧的平常人。”
司马希晨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希望我可以尽量减少血腥的完成我的复仇计划。当今的皇上,本就不是李家的子孙,我当然不一定非要他的命,我会放他一马,放他去你父母身边,忘却这所有的记忆,给他们一份富足的生活,做个幸福的普通人。”
“嗯。”叶凡轻轻点点头。
“如今你在这儿制造声势,很快就会传到叶王爷旧部下那里,自然会有人议论纷纷,对当今皇上产生抵触之心。朝中有何兴斌从中斡旋,皇上绝不会露面。这样,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份混乱,公布你我的身份,从而兴兵。”司马希晨轻声说,“我会尽量减少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