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还站着干嘛,快上來吧。”
“哦,好。”
下班高峰期,路上格外的堵,车子前进一下停一下,赵倩雯一直在抱怨帝都的交通,毕竟留学刚回來,她还需要一段时间來适应。
筱筱坐在副驾驶一声不响,她仿佛灵魂剥离了身体,就算外面是世界末日,她都能淡定地面对。
“搞什么鬼,一百米的距离我开了整整十分钟,这也太夸张了吧,早知道会堵成这样,我就把车停你们单位了,坐坐地铁十分钟足以,你说对不,……筱筱,筱筱。”
“啊,嗯,是啊。”
赵倩雯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沒事啊,哦,这车堵得我都犯困了。”
“唉,我也是,烦死了,我在英国从來沒遇到过这么严重的堵车。”
“呵呵,在这里每天都堵,很正常。”
“天哪,我以后再也不要在下班高峰期开车出來了。”
赵倩雯做了一个十分无奈又逗趣的表情,筱筱抿嘴而笑,这么可爱的女生,连她都喜欢。
逛完街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筱筱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急冲冲地往家赶,她什么东西都沒有买,本來就是陪赵倩雯逛街的,她什么都不需要,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心里乱得很,想着若是赵倩雯听到那些闲言碎语,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调部门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才工作半年,根本沒有资格调部门,除非就是辞职。
辞职,这是她第二次冒出的念头,第一次提出來的时候,全家反对,现在家都烧了,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父母肯定更加不同意她辞职。
怎么办,她问自己,她会不自觉地幻想着莫以洋和赵倩雯牵手拥抱甚至亲吻的画面,然后心脏就是一阵一阵的抽痛,她沒办法忘记,近在咫尺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夜里起了雾,很浓很浓的雾,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筱筱不再吝啬自己的眼泪,狠狠地哭了起來。
在回到家之前,她还有时间可以喘一喘气。
突然,身旁倏地冒出一个人影,她的胳膊一下子就被拉住了,“啊,抢劫。”
“是我。”莫以洋压低了声音低吼着,该死的女人,竟然把我当成强盗。
筱筱抬眼看清楚他,那张熟悉的面孔不断地逼近她,他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满是酒气。
“你喝醉了。”她抬起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
莫以洋将她禁锢着自己与车之间,深邃迷蒙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看着我。”
“你醉了。”
“看着我,。”他几乎是用吼的。
筱筱不敢直视他,视线抬到他的鼻尖,就不敢再抬。
莫以洋弓着身子,脖子一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看她那红肿的双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为什么哭。”他的身体也贴上去,“为什么要哭,啊。”
“不关你的事。”筱筱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别过來,不然我叫人了。”
莫以洋笑了笑,笑得洒然不羁,笑得天花乱坠,“我跟别人在一起你伤心了。”
“沒有。”筱筱将头低下,视线落到了他的领口,只见他的领带松掉了,有一种默然的颓废感,那件合身的银灰色西装,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更加修长。
“沒有。”
“沒有。”
莫以洋倏地钳住她的下巴,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他重复地质问道:“沒有,那你哭什么,流什么眼泪,装什么忧郁,你说啊。”
他喝了不少,说话吐出來的气息全是酒味,筱筱闭着眼睛不看他,头无法撇开,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我沒有哭。”她倔强地说,“是雾气蒙了眼睛,很干,很涩,所以流眼泪,不知道这个答案,莫司长您是否满意,。”
莫以洋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她的下巴,颤抖的嘴唇直接覆了上去,他丝毫不给筱筱反抗的机会,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一手再扣住她的后脑勺。
“嗯……嗯……”顾筱筱瞪大了双眼,已经快要风干的眼泪又直直地挂了下來,她的手,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背,她要他停止,他不能这么对她。
莫以洋的脸,蹭到了她的眼泪,风一吹,冰凉一阵,他如同一头饥饿的野狼,狠狠地吸住她的嘴唇,她越是反抗,他就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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