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族长的脸色一变,其他人都发作上了看向他的眼神中皆是不赞同,“族长都当了这么多年了,大伙儿是都看见了的,张奇,你这话太让人寒心了。”
“当初族长做的事都是公公平平的,张奇知道你们想赢,但是说话还是要三思的!”
“能讲出这样的话的人通常自己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张奇你刚刚说的是你自己想的主意吧,结果一不小心给说了出来了!”
就是随意的一句抱怨,张奇没想到能惹来这么多人的意见,他在岛上参加修真的人中算是天资较好的,平时就被人捧着,有了修真之事,更是被人夸赞到天上去了,对于族长有些迂腐的做法也早就不满了,顺口那么一说就给说出来了。
拓跋晴也见识到了这一幕,嘴中溢出了嘲讽,“族长出题的深意你是一点都没了解,这一轮是靠智谋的,你当真的是要你磨墨作画不成,当然是要你别出新意的作画,这都不能领会,这一轮你大可不必参加了。”
张奇脸色发青,顾不上什么忌惮不忌惮了,看向拓跋晴的眼神犹如利剑,恨不得将她人给扎透就好,却还要低下头,赔礼道歉,“是我的错,族长是我说话不对,您别见怪!”
不见怪那就来鬼了,族长后面未发一言,让张奇有力也无处使,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族长心里的气还没消,张奇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赢得比试之后就再没有人能给他脸色看了,到时候什么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这糟老头子也没法甩脸给他看了。
最传神的画作,一瞬间,拓跋晴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东西,现代的传世画作,古人的作画,最传神的莫过于画出东西最真实的模样。
张奇眉间的皱痕一直都没消失过,过了一段时间,他也没想出个什么东西来,只得提笔在纸上作画了,一个从不作画的人能画出什么东西来,毁了几张纸后,他脸上的不耐更甚,打量了拓跋晴那边,见她还没有提笔,心里安稳了点,看来她也就这样了,这局他赢定了
离结束还有小半个时辰时,拓跋晴的纸上还是一片空白,陈大在旁恨不得自己上台去帮她作一幅画出来就好,反观张奇那边,几次失误后,他已经能够像模像样的画出的点东西来,一幅山野独居图初现雏形。
到了最后的关头,拓跋晴终于动起手来,不过她先让陈大他们去采一朵花来,再拿针线来,众人被她要求得摸不着头脑,都什么时候了,做的还是尽是些和比试无关的事情,就算她厉害,只怕这一句也要输了。
拿来针线和野花的拓跋晴开始动手了,她没用白纸,反而取出了一方白色的锦帕,开始在上面作画,她竟然将花缝在了锦帕上,又在锦帕上画上了枝叶。
这才叫传神,张奇面如死灰,他输定了,拓跋晴看了一眼自己弄出来的东西,陈风摘来的想是一朵野百合,底下透着些紫色,缝在白色的锦帕上煞是好看,还有什么比实物更让人觉得传神的。
张奇彻底败下阵来,原来族长所说的计策谋略是在这上面,和拓跋晴比起来,他简直是不堪一击,张奇这边的人窃窃私欲,说的也不外乎是对拓跋晴心思巧妙的赞叹,听起来像是完全被她折服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