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有必要重新去搜集关于她过去的生平。毕竟，他最早学的，就是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姜芽没有哭出声来，那泪很大滴。在他的眼里，那些泪也是干净的，不像其他女人的泪，看起来灰气蒙蒙，只怕一沾上便再也洗不干净。她的泪，跟她身上一样，都带着白茫茫的微光。这也是为什么第一次遇上她时，他会毫不犹豫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其实，那时他还是有其他选择的，只是一看到她，他便控制不住好奇，好奇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干净的人。

几乎下意识的，他突的伸出舌来，轻舔她的脸，沾了一滴泪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他记得某本很文艺的书里曾写，痛苦的泪才是咸涩的，欢喜的泪是甜的。他曾经利用化学知识来验证这个说法的错误，可这一刻，他怀疑了。因为姜芽看起来的确很悲伤痛苦，而泪，的确咸涩。

胡思乱想的他，没能发现，在他的舌轻触姜芽的脸之后，姜芽就一副见鬼的惊吓状瞪着他，泪也早已就停了。

直待他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居然是：“原来用舌舔舔，是可以让她停止流泪的。”他又想，如果目标只是姜芽的话，他并不排斥这样来哄她。于是，他心中有了决定……

姜芽怔怔的瞪着许千帆，在他的舌碰到她的脸时，脑子便轰的一声，变的一片空白。然后，她就一直瞪着他，直到他缓过神来。

“你，你在干什么？”

“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