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绮彻底无语了,这个妹妹实在是太任性了。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自己的亲妹妹呢?
五分钟之后,换上舞蹈服、盘了头发、简单化了妆的苏雨绮从卫生间隔间出来,走进后台,果然没有人瞧出端倪。
过了半分钟,换上便服、带着兜帽的苏雨妮也走了出来,快步离开礼堂,往校外走去。
“师傅,去这个地方,麻烦快点儿!”拦了辆的士,苏雨妮一上车就把手机递过去,指着刚才定位到的那个地址快速说。
……
……
城郊别墅庄园。
这里距离广城市中心很远,几乎到了莞城的地界。
虽然这里的地价不如寸土寸金的广城和莞城中心城区,但是能在此处盖起一座占地面积几千平米、方圆十里内都没有其他人家的别墅庄园,已然相当之不可思议。
祁天和李荣就在主别墅中一个被改造成放映厅的房间里看电影。
荧幕上放映的是美利坚大片,很精彩,但是两人都提不起兴趣。
只看了一半就起身离开,到酒水间,一人倒了一杯波特世纪伯爵伏特加喝着。
李荣灌下一口,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玛德,整天呆在这里,跟坐牢似的,真没劲!”
祁天皱了皱眉,说道:“没劲也总比没命和没了命-根-子强。”
李荣想到了张伟男,想到了林扬,想到被拉煤车埋压在自己旁边一两米外的王炳康,浑身一震,连连点头说:“是是是。”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天哥,你说那两个道士靠不靠谱啊?在这庄子里布个阵让我们足不出户就真能免灾?”
祁天摇晃着酒杯里淡蓝色的酒液说:“这几次的事件都太过离奇,警方调查也没个明确结果,我想八成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背后有人用降头、蛊术之类的邪法刻意报复。所以我托关系请来两位道长布阵保护我们,应该靠谱,毕竟是正宗茅山宗弟子。”
李荣眼睛往上瞟、手指往上指:“那两个道士为什么总是呆在楼上?”
祁天说:“修行之人,喜欢清静。”
李荣喝了口酒,咂咂嘴。
祁天接着道:“两位道长跟我讲了,现在以确保我俩的安全为重,等过段时间,他们就会主动出击,抓住想谋害我们的那个东西!”
李荣笑说:“跟着天哥混,就是有安全感啊!天哥,我去洗个澡,一会儿我让小丽来给我按摩按摩。唉,太无聊,迟早憋出病来。”
祁天骂道:“就这么几天,憋是憋不出病的,倒是你得悠着点儿,别踏玛搞得虚-耗-过-度!”
李荣哈哈大笑着走进了浴室。
水温很合适,很舒服。
李荣一边淋水,一边惬意地哼着歌。
就在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
李荣吓了一跳,但是看外面没人,便暗笑自己太紧张了,门没关紧被风吹开也会被吓到。
关上门,继续冲洗头上的泡沫。
冲着冲着,发现地上有一些头发。
李荣嘀咕道:“咦,我怎么掉那么多头发?难道真是搞得太多、肾-亏过度,导致脱发了?”
再冲,掉得更多。
到后面,不抓头、不冲水,头发还在继续脱落,就好像有人拿一把剃刀在他头上剃来剃去。
李荣慌了,跑到镜子前一照,发现自己一头浓密的秀发已经所剩无几,近似于秃瓢,而有一个女人,站在自己身后,正用长满尖刀一般长长指甲的双手在自己的头皮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