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ND!”言玉心道一瞬,又挑着眉,冲那大夫喊了起来:“你TM到底是什么意思!救人如此紧要的事也然敢推三阻四,何况是我的人,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那大夫年纪不大,却是山羊胡须不短,又兼长着一张执拗的脸,打眼一看并不似什么好说话的善茬,闻说如此,也只缓缓立起身来,不屑间将言玉瞥过一眼,一脸肃肃地吐出四个大字来,“我不怕你......”说着,神色一晃,又像是话中有话,继而将身一转,侧了过了。
“嗯......说啊!然后呢!”
“我说完了!我就说我不怕你啊......”
“你可以不用怕我啊,我也没让你怕我不是,再说,你为什么要怕我呢,可是你作为医官却扭扭捏捏见死不救,是何居心?”
“居心?呵呵!不是老夫我不给你面子,却是你一个外乡人,倒对我们云苍山的事物指手画脚,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你到底是何居心?老夫就是看不惯你那做派罢了......还有,你打着为大汉复国的幌子,骗过了小公主,得了共主的位子,还娶了小殿下,可算是便宜占尽,可你的狼子野心却是偏偏骗不得我......哈哈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
“我不像他们那群软骨头,我虽是个大夫,却是这云苍山十八山门最硬的男人......我叫......哎呀......”山羊胡正打着官腔,继而胡须一撇,悠哉地说着,谁想此时的言玉哪能听了这许多,小熙躺在地上,正是奄奄一息之际,身为医官却摆出如此置若罔闻的态度,怎能不将人撩得躁动,还说是最硬的男人,言玉本想开口去骂,却是五脏六腑就要被气炸,哪还如此斯文,索性脚下先行,一个顺风腿正中了山羊胡要害,惹得他瞬间窝趴,直捂着挡乱叫起来。
“硬你大爷!你说......你到底是医得医不得!”言玉骂出一句,继而一个飞身,骑在了那人身上,连连喊来,却是心下哪儿能就此解气,想要出手再打,却被婕心一把拉下。
“哥哥不可鲁莽,姐姐的性命现在全系他一身,若是打坏了,如何给姐姐医病......”
“可他说的话也太气人了,不打他如何解气!”
“是你解气重要还是给姐姐疗伤重要!”
“这倒是啊!”言玉闻声心下一动,虽是不够解气,却也先忙住下了手,又看那山羊胡本就十分瘦弱的身材,只捂着裆部连连叫苦,经这一闹已然够呛,神色一晃,渐渐心迹转来,又起身将他扶住,“你......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就是一时失手,你不要介意啊,啊......那个那个踢疼了没有啊......是不是这里疼啊......要不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