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鲁提辖,咱们有事好商量,好商量,我......”王古话音未落,鲁智深便将王古恶狠狠的砸在木椅上,木椅无法承受,啪啦一声,摔个粉碎。王古更不用说,痛得他两眼外冒,心中暗暗叫苦,道:“别人穿越过来很享受,我穿越过来把罪受,苍天为何不公啊!”
“洒家没有心思和你闲扯,快快与我道来?”鲁智深大声道。
王古脑袋发蒙,听见鲁智深发问,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要问的可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对头,快与洒家道来!”鲁智深兴奋异常,对着王古一顿摇晃,只晃得王古头昏脑涨,张嘴便要呕吐,鲁智深大怒,一把将王古的脑袋摁在地上,道:“洒家,岂能容你。”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王古被鲁智深摁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土,他的内心在咆哮。
“快说!”鲁智深把王古拎起来,大说道。
“他被太尉府的人抓走了。”王古真的不想说话,他现在想好好养养。
“果真如此。”鲁智深随手将王古抛在地上,大踏步的走了。
“旺财,架我回府。”王古脑袋都懒得抬起来了,动了动手指,有气无力的说道。
话说鲁智深离开王古后,便被一人拉住,鲁智深转头一望,原来是在渭州酒楼上救了的金老儿。那老儿直拖鲁智深到僻静处,说道:“恩公,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今日官府张挂榜文,出一千贯赏钱捉你,你怎么不去看榜文?若不是老儿在这里遇见你,恐怕恩公都已经被官府捉拿了去。榜文上现在写着恩公年纪、贯址还有你的相貌,怎得这么不小心。”
鲁智深说道:“不满你说,因为你上告,洒家便回到状元桥下,正迎着郑屠那厮,被洒家三拳打死了,因此在逃,到这里已经四五十日了,又闻洒家的哥哥遭受苦难,洒家才久久逗留。反倒是你为何不回东京去,也来到这里?”
金老儿说道:“那日离开恩公,我便寻来一辆车子,但因为没有恩公跟随,老儿不敢往东京返,带着小女朝着临安府而来。路上撞到了一个在京师做买卖的远方亲戚,也幸亏是他,让我父女结识了赵员外,养做外宅,衣食丰足,皆出于恩公。我女儿常常对他相公说提辖大恩。那个员外也爱刺枪使棒,常说道:‘什么时候能与恩人相会一面就好了。’想念何时能够相见。且请恩公到家过几日,却再商议。”
鲁智深便和金老行进不到半里,到一处门前,只见金老揭起帘子,叫道:“女儿,恩公到了。”
女孩儿浓妆艳饰,从里面出来,请鲁智深居中坐了,拜了又拜,说道:“若非恩公当日救助,怎能够有今日之缘,恩人,楼上请坐!”
鲁智深看那女子时,另是一般丰韵,比以前略有不同,说道:“看你父女无事,洒家这便离去。”
“恩公,竟然已经来了,岂能放你离开,你且到楼上一坐,老儿去准备酒饭。”金老转身离去,准备饭菜。
“无需刻意,简单就好。”鲁智深说道。
“恩公大恩,杀身难报,粗茶淡饭,何足挂齿。”金老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