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的眼睛有些潮湿,她眨了眨眼,挥散眼前的迷雾。萧绝将她抱在了怀中,紧紧的拥着,轻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秋水漫破涕为笑,窝在他的怀中。“萧绝,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世上的爱情最怕就是不信任,若没有信任,再好听的山盟海誓都是枉然。
“漫儿,我信你。”耳边传来萧绝温热的声音,秋水漫的心底涌过一股暖流。她所求的也不过就是一个信字,只要萧绝相信她,那么她就已经足矣。
“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望月楼吗?再不去这天可是都要黑了。”秋水漫轻擦着眼角的泪痕,从他的怀中出来,拉着他宽大温厚的手掌。
萧绝唇角扬起一抹溺爱的笑意,手紧紧握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两人相视一笑,朝着望月楼走去。
聂容泽一入望月楼,就看见大厅里的两个男人。他眸光微微一眯,看来今日这望月楼格外的热闹啊。
“原来阁下是秋府长公子,殷王妃的哥哥。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一起上楼喝上一杯。”
聂容泽闻声望去,说话的人竟是西凉浔,而他对面站着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秋水漫的哥哥秋夜痕。
秋夜痕自从知道了这望月楼是秋水漫的产业后,每隔几日就会来此,不为别的只为能见上秋水漫一眼。
只是前几日秋水漫遭遇陷害入狱,他虽然早已通风报信告诉了萧绝消息,但看着秋水漫受牢狱之灾他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如今秋水漫已经回府,他也按捺不住,想来这里坐上一坐,只为能够看她一眼而已。
谁知他竟在这里遇到了西凉浔,虽然他与此人从未有过交集,但秋水漫入狱都是因他而起。
“多谢西凉王好意,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秋夜痕闻声应下,正想唤掌柜去准备房间,却听西凉浔对着那掌柜道:“掌柜,给我们准备天字号雅间。”
刘福与西凉浔只有一面之缘,但记忆颇深,那日就是他们家东家带着这个男人来的。
至于秋夜痕,刘福更是熟悉,因为秋水漫托他来送信,刘福才知道他也姓秋还是他们东家的哥哥。
刘福不敢怠慢东家的两位贵客,正欲回应,抬头间却看见聂容泽走了进来他一时有些无措。
因为聂容泽是望月楼的常客,每次他来只要这天字号雅间的。
许是聂容泽看出了掌柜的踌躇,聂容泽笑着扬声对着西凉浔与秋夜痕道:“本座也想同两位一起喝上一杯,不知是否有幸?”
西凉浔和秋夜痕双双回头,两人眸子各有一抹惊色闪过。
“原来是国师,能与国师共饮是我的荣幸。”西凉浔虽然来京不久,但聂容泽此人的盛名他在西凉就早耳闻。
与殷王萧绝并驾齐驱的国师,昭月国最不能得罪的两个人之一,这人他当然要会上一会。
秋夜痕眉头微微一拧,他虽然与聂容泽同朝为官,但两人速来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此次秋水漫入狱,萧绝被禁足王府,便是聂容泽出手在背后推波助澜救下秋水漫的。
“国师,请。”秋夜痕作揖,让他先行。
聂容泽倒是不客气,走在西凉浔之后,三个人一起上了二楼的天字号雅间。
大堂里的掌柜摸了摸头还是一头雾水,这三个男人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人中龙凤,能与国师聂容泽同席而坐,说明另外两人身份也是不凡。
正这般想着,刘福抬头竟见秋水漫与萧绝一同走了进来。初次见到萧绝,刘福明显微微一愣,眼前的男人相貌俊逸,一双幽深的双眸透着锐气,玄黑色的织锦纹绣锦袍端的玉树临风。
而最让刘福诧异不解的是,那个男人竟握着他们东家的手。这……他们之间莫非有……
刘福打量的目光落了过去,可是一触到萧绝那冷厉的眸子他一下吓得缩了回去。这个男人混上上下都透着慑人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掌柜,好久不见,这望月楼的生意可还好?”秋水漫看着刘福被萧绝吓得缩回去的目光,她本想睁开萧绝的手可是奈何他却握的更紧,只好无奈的笑了笑询问着刘福。
刘福忙回道:“东家,这几日我们望月楼生意比以前又多了一倍。你托秋公子送来的菜谱也很是受欢迎。”
秋水漫听刘福说生意不错,这才微微放了心,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给了刘福道:“这是新的菜谱,你让厨房做出来送到楼上。”
“是。”刘福拿了菜谱忙转身离去,才走几步想起楼上已有人在,他本想提醒,但看秋水漫和萧绝已经走了上去,又想起天字号房的人与他们东家都是熟识,便没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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