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你对我完全陌生,那又如何,我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看得到,摸得到,你可以看到我所有的一切,我对你也从未有过伪装,为什么害怕你不够了解?我给你的信心还不够么?”
赫连夜不得不说自己很挫败,莫晚的迟疑,莫晚的退缩,总是让他觉得,他所坚持的七年,变得那么苍白无力,似乎一直都是他苦苦牵着这根绳子,他若放手,他们之间就会断的干干净净。
莫晚听了这话,其实内心也很触动,她并不排斥赫连夜,甚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好感。
但是内心总有一种声音,让她望而却步,她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可是……可是……”莫晚可是了半天,还是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墨迹,赫连夜这样的男人,摊到谁头上,谁都觉得比中了六合彩还要兴奋,但是莫晚就觉得不踏实,仿佛心一直悬着,落不了地。
“没有可是,就算你有千万个理由,我也不会让你走,这辈子,你哪儿也别想去,除了我,你也休想再跟别的男人,有人胆敢碰你一下,我就要他的命!”
赫连夜冷冷地说,他已经不想浪费时间和莫晚解释更多,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
“哼,你凭什么这么霸道啊?”莫晚不甘心地问。
“就凭我是你丈夫,就凭我是赫连夜!”赫连夜霸气威武地宣告。
莫晚想了想,还真是无法反驳,他手里有他们的结婚证书,在华夏,赫连夜三个字,就是通行证,谁敢触碰他的逆鳞?
“不和你说了,你就知道欺负我!”莫晚最后只好使用这一招,耍赖!
赫连夜捏了捏她的脸,说:“那你也只能乖乖地让我欺负一辈子,莫晚,放下你那些不必要的犹豫,因为不管如何,你都逃不掉了,既来之,则安之!”
莫晚做了个苦瓜脸,说:“遇到你这么霸道的男人,我也是醉了!”
“少废话,孩子都六岁了!”赫连夜将莫晚搂进怀里,嘴角微微上扬。
莫晚皱着鼻子,说:“哼,我们童童特别绅士,不像你!”
“那只是他善于伪装,笨蛋!”赫连夜对童童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孩子表面上古灵精怪,但是据他的资料显示,背地里这孩子做的某些事儿,莫晚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
“啊……糟了,我又忘了阿桑了,答应她回去商量合约的事情呢!”莫晚一拍脑袋,苦恼地说。
“都怪你啦,这一晃又中午了!”莫晚捶了赫连夜一拳。
赫连夜笑着道:“有什么关系,正牌老板在这里,你和我商议不就好了,快来贿赂一下我,我可以给你最优惠的合作条件!”
“才不要呢,你对婚纱行业又不懂,还是小安更懂一点!”莫晚鄙夷地说。
赫连夜掐了她的腰一下,说:“我是出资方,你觉得小安懂再多,没钱,她能干什么?”
“就知道拿钱威胁人,哼,一身铜臭!”莫晚捏着鼻子,仿佛赫连夜身上臭烘烘的。
赫连夜却故意把她搂得更紧了,说:“那也染你一身铜臭!”
“啊……不要哇!”莫晚尖叫着。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莫晚才发现:“哎……你的胃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