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冷声道:“给我将他绑在木桩之上,接上他的下巴,老子倒是要看看谁给他的胆子敢动手行凶,围殴一镇总兵,全军的总参谋长!”
几个苍狼迅速的动手,将苏克萨摩捆在了木桩之上,将他的嘴巴安上。
苏克萨摩哪里有过这等窝囊气,平素里即便是恩泽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一番折辱哪里受得了,不由得破口大骂。
张毅怒道:“来人,给我掌嘴,直到他服软认罪为止!”
几名苍狼也不客气,径直走上来,抡圆了巴掌,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将苏克萨摩打得眼睛直冒金星,最后只在承受不住了,方才叫道:“恩泽大人,恩泽大人,救命啊,卑职反了什么罪,他们都是什么人啊,竟然敢殴打我?”
恩泽听到呼声,再也不能闭目养神,睁开眼睛,缓缓说道:“坚之大人,您且先放了他,他乃是功字营的统领苏克萨摩,有爵位在身的人,家中有着先皇的丹书铁劵,如此做派,身为不妥!”
张毅密封着眼睛说道:“本官从来不在乎什么有爵位与军工的人,仰仗着祖上荫蔽,为非作歹,目无官长,老子就教教他怎么做人!也罢,本馆就给你这个面子,待到一个时辰之后,在一起了结!”
张毅摆摆手,所有的人员散在一边。
张毅静静的等着。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时辰虽然不短,但是终究还是要过去的,后面的一个时辰,陆陆续续的又归来了数百官兵,加在一起,如今的教武场,能够有接近三千人。
张毅冷声说道:“好,时间到了。徐怀瑾,如今各部人马统计的如何?”
徐怀瑾答道:“教官,到现在,全营人马应道四千六百七十四人,实际应卯人数两千九百七十一人,未到者一共一千六百余人,其中胜字营缺编一百零一人,奉字营缺编一百六十七人,禄字营缺编二百零无人……同时功字营统领苏克萨摩逾时未到,且在营‘门’口意图行凶;和字营时间过后,方才抵达,勇字营以及骑兵营两营统领至今未到!”
张毅寒声道:“功字营统领苏克萨摩酗酒闹事,殴打上官、逾期未应卯,就地革职查办,摘掉他的顶戴!和字营统领降职一级为哨长,勇字营与骑兵营统领摘掉顶戴,免去各自的统领之职!所有逾期未到的军兵按照先前所说处理,绝不容情!”
徐怀瑾应声道:“是!”
恩泽终于变了脸‘色’,没有想到张毅真的敢于下如此的狠手,连忙说道:“坚之大人,您一口气就免去三位统领,以为统领降职使用,一千多人人的军兵不是开除军籍,就是扣罚一跃薪俸,你这是要做什么,整个黑龙江的军队都会‘乱’套,你让老子怎么管理黑龙江的军务?”
张毅面无表情,答道:“恩泽大人如果你管不了,就不要管了。徐怀瑾,从今天开始,命暂摄黑龙江军务,给我严查黑龙江各部缺编,冒领空饷事宜,一有发现,严惩不贷!”恩泽大怒,吼道:“张毅,老子是奉的朝廷的旨意,统领黑龙江一地军政事务,你有什么权利停了我的差事,老子要向朝廷参劾你,你徇‘私’枉法,任意胡为,以权谋‘私’!”张毅喝道:“老子才是东北三省最高的军政长官,你算老几,待老子查清所有问题,不等你参劾老子,老子现行参你,治你御下不严的重罪!看看齐齐哈尔的兵都被你带成什么样了,还有当兵的样子吗,老子手下的一百人,能够打得你手下一千人落荒而逃!你是狗屁的黑龙江将军!徐怀瑾,从今日起,暂代黑龙江军务,一个月时间,把军务给我整顿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