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东京城的府衙里外已经是站满了人群,王瑞带着人到了,他的出现让不少人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瑞身后的人散发一种骇人的气息。其实有来自军中的人,看得出来,那是多年之来在战场上拼杀多年,形成的一种煞气。于是人们不得不把路给让开,原本他们还想着难为一下抚远的人。
王瑞看了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不想和这些人说话,事实上抚远在东京城多年,做过的好事可真的是不少,但是他们又有几个人会感恩?
这一刻,旁观的他们的表情更多的是一种愤怒,没有了解什么内情,就人云亦云的给抚远人扣上不孝的大帽子。不过这样也好,这些人就没有需要抚远任何帮助的地方,王瑞走在人们让开的道路两旁,脸上如同带了一块面具,没有任何表情。
当王瑞走进府衙的大厅之外,就听两边的衙役开始拍打着板子,齐声同喝:“威武!升堂。”王瑞此刻已经看见那家人,一个个已经梳洗过的样子,但是还是有种对官府无言的敬畏。当升堂的声音传来之后,他们中的眼神中出现了不安的神情。但是又想到了什么,神色上又开始镇定下来。王瑞眼神中闪过一道寒光,有时候做好人委实是憋屈。
这时候,堂上传来带原告、被告的声音,王瑞迈步进了大堂,他的神色很镇定,看上去倒是像原告。倒是那几个原告吓得腿都软了,一进大堂,腿就软的像面条,很快就跪下了。王瑞站在一旁,以前他也来过这个府衙,但是以被告的身份来,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感觉有些新鲜,而这都拜他们所赐。
王瑞冷冷地扫了原告一眼,然后把眼神调开了。端坐于大堂之上的代府尹几乎要翻白眼了,事实上朝中有不少官员一直觉得抚远就应该是北朝的属国,但抚远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尤其是抚远人一个个都是桀骜不驯,所以这一次要借此事狠狠打压一次他们。王瑞用眼睛的余光看的是清清楚楚,他们想要立威,同样抚远也要立威,看谁的手段高!
府尹大人当然知道抚远人的规矩,根本就不会跪自己这个当官的。要知道他们就是见到皇帝陛下也不跪,何况自己。于是开口问道:“堂下所跪何人?因何告状?”
他文绉绉的话,让底下的原告听不懂啊,而且上来之前就有人告诫不要乱抬头,于是他们都低着头,根本就不知道大老爷开始问话了。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眼里,于是不少人在心里同时弹出一个弹幕:蠢货!
有个衙役低低的说话了:“大老爷问你们话,你们为什么告状?准备告什么人?”他的话语刚落,就感觉到一股寒气直逼过来,正停留在他的脖子旁。
衙役吓得腿一哆嗦,就见王瑞身后之人微侧一下身子,那双眼睛中带着一种寒光,正盯着自己。当他看见自己的眼睛,就见他的嘴角一勾,衙役就感觉自己头上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刀砍了过来。
“啊!救命!”衙役吓得惊叫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那边刀已经搂头砍下。于是众人就见他两眼一翻,哐嘡一声栽倒在地。其他人都以为衙役这得的是疯病了。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救命?救谁的命?明明他是在大堂之上,既没有什么杀他,也没有凶杀现场,见鬼了。不过有人怎么看,都感觉这奇怪的事情应该和抚远人有关系吧?偏偏他们离那个衙役的距离,比较远。就是想栽赃一把抚远,也没有办法。
王瑞脸上的神色一点也没有动,反正和他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他身后的某傀儡。反正抚远的人使出来招数,别人绝对看不出来,反而直接给了北朝人一个下马威。原告刚就要开口,却被衙役的昏倒给打断了。
府尹大人一直在一旁观看,他没有想到抚远出来的人个顶个是人精一样,看到眼前这一幕,连个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可惜不能为北朝所用,不过刚才应该是抚远人动了什么手脚?偏偏他坐在高处,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反而自己手下的人如同得了什么病一样。
府尹大人心中那个气啊,感觉开头就不顺,下面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样子。但是戏既然已经开场,不管怎么样,也要唱下去。换了个衙役之后,王瑞却抢先说话了:“是你们告我们抚远吗?”他的声音四平八稳,而且他的本身的嗓音就比较浑厚,比那位府尹大人还多了一些官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