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真是没有师徒缘分,两年后又再次遇上判师的徒弟。
在郁达初自以为是的抱怨中,不愿见到毛小方心情太低落,阴阳眼查探完毕后,李木面带微笑解释道:“宋队长、郁教主,我看你们的确是误会了。我是毛道长的远房亲戚,我这次回甘田镇,就是来拜祭先祖的。
怎么你们神教占了这里,我们来祭拜,还要看你们神教脸色?天地君亲师,我好不容易回乡一趟,见不到祖宗是不会罢休的。
只不过外面的信徒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非要阻拦我们进来。我们无可奈何之下,才冒然出手的。
至于教主说的定身术,其实是教主误会了。我哪里会什么定身术,外面的信徒只不过中了分筋错骨手,手脚麻痹动不了而已。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出去,他们早已行动自如了。”
紧接着,在众人走出祠堂的一瞬间,李木暗中给了玄魁一个眼色。修为深不可测的玄魁,立刻在众人眼睛来不及捕捉的瞬间,隔空解决,被定住的一众镇民立刻纷纷软到在地。
瞧着祠堂外面的镇民,真的如同李木说的一样,只是因为手脚麻痹动不了。作为甘田镇警队队长的宋子隆,立刻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严厉地对郁达初吼道:“郁达初,你们神教真是越来越过分!祠堂是全镇的,不是你们神教的私人地方。你们以往劝人做好事,我们政府也不会干涉你们。
但你们现在居然嚣张跋扈,阻拦镇民拜祭祖先。你们真是越来越不像话,郁达初,管好你的神教。看在之前你们神教导人向善的份上,今天就不同你们计较,以后给我注意点。”
之后,在郁达初、三元等一众信徒不甘心的目光中,李木、毛小方带着各自的徒弟,跟着宋子隆终于安全的离开了祠堂。
这神教声势浩大,发展迅速,甘田镇已经有超过半数的镇民入了教。每天的想法就是将家里的一切金银细软捐给神教,信徒等人仿佛中邪了一般,不事生产,不发牢骚,只是安心的为神教服务。
照此发展下去,若是波及全国,岂不是整个国家的国民也要步甘田镇的后尘。随着自己手下警员也加入神教,警局警员越来越少,始终不肯入教的宋子隆,越发觉得神教有问题。
今天,一向好吃懒做的郁达初居然一大早就来警局报案,说他曾经的师傅毛小方要到神教捣乱。即便心中怀疑神教,但向来公事公办的宋子隆还是带着一队人马赶来。
等到最好毛小方和李木被他救出来后,没有带着警员回警察局,宋子隆反而跟着毛小方回到道堂。进到客厅,在外面脸色严肃的宋子隆,一下子放松心情,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李道长,刚才你说的话,其实都是编的吧?”
“哦?宋队长,你怎么会这样人为,难道我和毛道长就那么不像亲戚?”
“呵呵,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警局有毛道长的个人档案,毛道长就是本镇人,年少时就在天道派学道。而且档案上记录毛道长是孤儿,被天道派上一代掌门收为养子。祠堂里是不可能有祖先牌位,更不可能有李道长你这个亲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