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达朵看向伊稚斜,伊稚斜盯着我的眼睛,说:“是吗?”
明显眼里有着怀疑!
伊稚斜身边的猎狗对着温婉儿吼了几声!
“完了!”温婉儿心想:萧景杭肯定已经听见了!
温婉儿故意大声说:“伊稚斜你是漠北的大将军!应该也不会为难我这么一个小女子吧!这样会有损你们漠北豪爽汉子的威名啊!”
温婉儿故意说得大声就是想让萧景杭能明白,他正在设法脱身,不要轻举妄动。
伊稚斜问:“萧景杭就这么丢下你走了吗?你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算了,这不重要,漠北人不在乎这些。”
温婉儿假装带着气,怒道:“他是丢下我了,他中了你一箭,行动已经不便利,他不想牵累我,骗我说他走不动,要我去寻东西给他吃,结果我回转时,他已经不见了。”
温婉儿咬着唇,眼中含着泪,面上却强笑着说:“不要让我找到他,否则我一定再刺他一箭。”
这番话半真半假,伊稚斜显然有些相信相信,他沉默了会儿
,“好!我也不会为难你一个女人!不过,我会继续找他的!我们走!”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冷月凄风下,只有温婉儿怔怔地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
萧景杭从身后揽住温婉儿,一股血腥味又来了!
流血?
温婉儿立即清醒,四处望了一眼,急急拽着他躲回洞中,把怀中的果子递给他,然后帮他上药。
萧景杭道:“把你的衣服撕一片下来,绑在一只动物身上,让它跑!我们在这里再躲两三日,等他们把这一片全部搜查完后再走。”
温婉儿忙依照他的话去做。
疗伤草不负所望,看到萧景杭不再流血,温婉儿心中稍安!
温婉儿沉默了半晌后,往他怀里靠了靠:“对不起,我不该一时性起,动了贪玩的心思,惹来这么多麻烦。”
萧景杭轻抚着她的脸颊,笑道:“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夫人要玩,我没有护好驾,反倒让夫人受惊。等我把漠北人赶出去!你以后爱怎么玩,都不会有人惊扰!”
温婉儿猛地抓住他的手,用力咬下去,他龇牙咧嘴地呼痛,我悻悻地道:“不许你再叫我夫人。”
萧景杭想了想道:“那就叫娘子?”
见温婉儿作势要再咬,他忙道:“婉儿!叫婉儿!”
温婉儿瞪了他一眼,脸靠在他的手上笑起来,笑声未断,眼泪却哗啦啦地流下来。
萧景杭一言未发,只轻柔地顺着温婉儿的头发。
两人安静下来,只听见外面的流水声和一些夜间动物的啼叫!可是他们是受了伤,躲在在洞里,不然也是一副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