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子似乎并不关心那些床上戏份,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那她是自愿来的,还是被梼杌控制来的?这一点上很重要,如果她是自愿的,那么她为什么会看中你,而不是其他人,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一晚春宵?”
是啊,巍子这么一下说中重点,所有人不由将那些不重要的戏份忘却了,一个个想不通的看向他。
“可是这有什么区别?”冬冰压根就没去想床外的事,嘿嘿直笑道:“反正竹子这波不亏啊,免费爽了一把,还外带生出一个孩子来。”
巍子瞪了他一眼,道:“区别?区别大了,如果她是自愿的,那么一定是看出竹子身上有什么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而且目的性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过一晚,那么极有可能也是在‘种’这个词上。然而她如果不是自愿的,那么之前梼杌答应的礼物,其实早就被他算计那晚了,或者说他一早就有预谋的做件事了。”
冬冰挖了一下鼻孔,不屑的说:“那也无所谓啊,反正还是竹子赚了呢,你们想想要是你们自己的孩子有半神的血统,那是什么概念?麻痹,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那将来父亲的角色可是会直接升级成太上皇的呢,啊喂,你们走慢点!”
太上皇?我边走边想这种可能性出现的几率,不过想想也是让人舒坦,跟别人攀比孩子,那可说的简单了,就一句话:我孩子是半个神。麻蛋,谁敢跟我比?
可问题,老子连婚都没接就不说了,连个正儿八经的对象都没有就把孩子抱回家去,怎么跟爹妈交代?嗯,不过前提是先把戴娜找到再说这些以后伤脑筋的事。
临近到妖门附近一公里左右,那座远处看不咋样的青铜门,此刻以如此近距离的方式摆在面前,直叫人看的心惊动魄,横跨出去的宽度一望无际看不到边,泛着金属锈迹的青铜死寂沉沉没有一丝动静,直叫人不安。
正朝目标越来越近时,一直在前的蒙剑忽然停了下来,神经质的调头看向我,那一刻他眼睛瞪的非常之大,仿佛像看怪物一样瞪着。
随后蒙剑一手按住自己的头顶不停的击打,一边发狂似得大叫:“错了,我们都错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好在雷洪离他最近,一把将他抱住阻止他继续自虐自己。就算是这样,他的头顶还是被自己的手给厮打出血迹,顺着脸侧流了下来。
我跑过去也如疯了一般扯起蒙剑的衣领吼道:“你他吗的发什么疯?你不要命了也不要在我们面前,要死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或许我那声吼叫对他有点作用,蒙剑在雷洪怀里挣扎了几下便停歇下来,他埋着额头,喘着粗气呐呐道:“我们都错了,竹子,我们在助纣为虐啊!”
“那你快说啊,我们错在哪里?”巍子同样情绪激动的走过来,蹲他面前吼道。
蒙剑惨兮兮的抬起头,临了一脑袋的血迹模样凄惨,声音更是颤抖,他道:“你身体里的那位,根本就不是梼杌……呵呵…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浑身一震,僵硬的退后几步,脑袋里被他的一句话轰击的嗡嗡直响,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手足无措不能自已。
身体里的梼杌,并不是真的梼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