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其他圣王应该能够看明白他的意思。

赶路的过程总是枯燥的，不过有着历绝在旁一直不停讲解着这二十年来内域的变化，夏凡过的倒也并不算乏味。

虽然之前白行书和血侍们已经同夏凡说了一些他们所知道的情况，但是相比于历绝这种站在内域巅峰的圣王，麾下又控制着四方楼这种内域最大的情报机构，白行书和血侍们所提供的信息，无疑要片面的多。

甚至还有许多遗漏和错误的地方。

“所以说，青龙套装和玄武装套的拥有者，目前都还只是行者的层次？”

即将抵达距离通天之城最近的一处城池之前，夏凡基本上消化完了历绝所告知的所有信息，大致的整理了一番后，开口问道。

一行六十多人，分成了十一辆车，组成了一个规模中等的车队，行驶在内域的土地上。

这一路行来，车队着实遭遇到了不少的袭击。

前前后后至少十几波劫匪打过这个车队的主意，只是所有对车队下手的劫匪，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去。

这就是内域的日常，相比于外域，内域要更加的混乱，也更加的直接。

弱肉强食的规则在这里发挥的淋漓尽致。

除了各个势力控制的城池内还有着基本的规矩和条例以外，一旦到了城池之外的那些空白地带，唯一可以信赖的，便只有自己的拳头了。

“没错，青龙套装和玄武套装的拥有者在进入内域之后没多久的时间，便分别被十大势力中的苍蓝圣殿以及绝情宗招揽，以至于其他势力想要下手都顾忌重重。但奇怪的是，这两个圣皇套装的拥有者并没有展现出该有的潜质，他们的实力提升速度虽然比其他人要快上一些，却又并没有快到让人感觉震惊的程度。至少相比于两大势力提供给他们的资源来说，他们所展现出来的潜力，很让人失望。”

历绝坐在夏凡的对面，开口说道。

“是套装能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还是那两人本身便不是天赋卓绝的人物？之所以得到圣皇套装，没准也是运气？”

夏凡奇怪的问道。

“很难讲，我更愿意相信的原因是……命运的指引。”

历绝意有所指的说道。

夏凡挑了挑眉毛，一时间却是联想到了‘域外空间’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如果花生是白虎的后裔，而花生当前所经历的这些，都是白虎早已经安排好的，那么四圣皇套装的其他三套……是不是也有着类似的安排？

“在想什么？”

看着夏凡陷入沉思，历绝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很多事情不用考虑的那么深，既然命运本身是早已经安排好的，那么再如何的思考也没有用处，反而放空大脑，凭借本能去行事，没准会有些真正的发现。”

夏凡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