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母亲有些闲散银子,杨兄咱们合伙造酒如何?老规矩五五分帐,你看怎样?”
“我本来只想抱他大腿,他却把腰包都给了我!这人够意思!”
想着,杨彬爽朗而笑:“好!”
“杨兄爽快!”
刘莽也爽朗而笑,心中暗忖:“这人不但给了我‘渔’,而且给了我鱼塘!这人够意思!”
而这时杨彬继续说道:“刘兄,实不相瞒,我还有一道好菜还没给府上送去,你却来了……”
“唔,唔哈哈哈哈,杨兄你明日再送去就是,小弟在家候着,哈哈哈……”
刘莽哈哈大笑,感觉他老爹的名声己经被杨彬用烂了,再用一次也无妨,而且这实际也是为即将新开的酒楼扬名,还能先品到美味,何乐而不为呢!
直至中午,刘莽才抱着一坛酒心满意足而去。而或许是喝酒的缘故,也许是感觉到了以后的坦途,在刘莽去后,杨彬倒头就睡,直到天黑。
……
杨彬不知道的是,上午要买酒的其中一伙人正是明春!
傍晚,上元城外小庄园里的一间雅舍里,烛光点点,菜肴己上,陈常络父女准备用餐。
门‘吱’的一声开了,明春亲自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壶酒和二个酒盅。
如果苏玉初在此的话,一定会愕然一惊,因为托盘上的酒壶正是锦江楼丟失的酒壶!
锦江楼防范虽严,但顺手牵羊这种事,对于明春来讲实在是工作习惯,己熟能生巧!
陈常络微微愣了一下,不悦的说道:“什么事?”
这种事不需要明春做的,做了,那就是有事,而在用餐时,陈常络是讨厌谈论事情的!
“王爷,这是杨公子新酿的酒,真是好喝,属下特地带一壶给王爷尝尝。”
知道陈常络欣赏杨彬,明春满脸谄笑着把杨彬搬了出来。
“咦!倒酒!”
酒射如箭,甫一出壶口,便弥漫出一股醇香。
“咦!”
陈常络端起酒盅,在鼻下闻了闻,只觉这醇香闻所未闻。
轻轻抿了一口,只觉舌尖上冷洌温醇,继而满口火热,往肚里一咽,就觉是一道火线,随后一股醇香从腹部上涌,经喉入口,唇齿留芳!
“好酒啊!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般本事!”陈常络眉开眼笑。
“咦!真是好酒!”
虽然也喝过不少酒,但陈兔儿感觉从未喝也如此香醇的酒,她也不禁夸奖了一声。
“王爷,昨天杨公子又去了刘知府府上,回来后招牌又增了些话。”
明春曾把招牌的事禀告过陈常络,当时陈常络还夸杨彬机智,既然要讨好陈常络,明春当然捡陈常络喜欢的说。
“哦,他又写了什么?刘寿不会那么蠢,还说喜欢吧!哈哈!”
说着,陈常络剑眉一挑,莫名的笑了。
“王爷,杨公子在招牌上又写了‘本店又新出一道好菜,名曰:大杂烩,但刘知府却不喜欢’这几个字!”
“唔……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这刘寿的名声真是被这小子用烂了!不过这倒是一桩雅事!”
“是呀!属下也觉的有趣,更有趣的事刘知府的儿子今天找上门来了,却欢天喜地的走了,听他家人议论说,杨公子要和刘知府的额工资合伙开酒楼、办酒厂,而且杨公子明天还要给刘知府送上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