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面色如常的看着前面,瞳孔中是一种别人怎么揣摩都无法看穿的深沉,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在其中,所以一夏给这些人的感觉才更加的可怕和不可捉摸。他们都已经慌乱了,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面冒出来的,怎么就能够有这样大的威慑力,明明以前只有看见陈方平才会有这样的慌乱,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为什么在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各位,自从我过来还没有跟大家好好的认识一番,因为从上一任家主离开的时候,就发生了那么一连串的事情让我们陈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相信大家那段时间都已经感受到了陈氏的危机。而现在陈氏即使已经迅速的给予了对方相应的反击,可是毕竟已经元气大伤。”
一夏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带着一种最起码在外人看来很是深思熟路的凝重和斟酌在其中,而陈氏的那些想要率先发难的人反倒是因为一夏此时的这番好像是公正严明的言论而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这个姑娘不简单,有了这个认知以后的众人最起码全都将心神汇聚过来,因为要是叶一夏想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话,可以及时的反应过来而不是干巴巴的等在原地受制于人。
“诸位也不要惊慌,最起码我会尽力的保全各位的福利,毕竟在陈氏最初的时候,各位都是有过汗马功劳的先锋,而现在就算是大家已经退居二线多年,但是相信大家依旧宝刀未老,还是能够为陈氏,为了陈氏未来的发展而巴不得贡献自己的精力。”
一夏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看见陈方平即使面上不高兴,但是总要逼迫着自己说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就很是光鲜亮丽的话语,而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到现在反正是深有体会,因为在其位就要谋其事。
眼前自己面对的都是精明厉害的商场老人们,即使这么多年的不管事,但是却不能否认他们心中极其深沉的那份城府,也是自己有的时候比不上的,所以有的时候或许真的是不能够将道路走的太绝了,也不能仅仅顾着自己的兴致就来个鱼死网破,这也是很不应该的,所以装就成了最大的一门学问。
“叶一夏,你别给我们戴高帽子,其实你是怎么冒出来的我们这群老头子都是心有疑惑的,既然你今天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想必是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解释是不是?”这中间总有那么一种人,明明表面上属于那种道貌岸然的类型,但是偏偏还要表现出来一副“我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是大公无私的这样的一种做作的模样。
一夏似笑非笑的看着刚刚声音比雷声还响亮的那个人,就坐在自己的左手边首位,看来还是地位比较高的一位前辈啊!可是要是他能够坐起码在自己的面前装一装作为一个长辈应该有的仁慈善良的话,说不定自己还会手下留情。
一夏本来是想着今天要不要一下子将这些人全都动了,毕竟摆在那里充充台面也是好的,可是这些人却偏偏要触及一夏心中最后的那根救赎的底线,非要倚老卖老的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既然这些人非要自己自寻死路,那么自己要是不成全的话,哪里还有作为一个小辈应该有的那种“谦逊”。
“是呀,陈氏这样的大型企业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落在你这样的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片子身上,就算是你曾经为陈氏打了那么漂亮的几仗,但是小丫头该回家嫁人的话还是回家去吧,这里并不是你们女人家就能够因为一时的任性的而呆的下去的。”
“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觊觎陈氏的人不少,可是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就跑到这里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时间纷纷扰扰的话语全都一字不落的传进一夏的耳朵中,一夏就这样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表情的将这些似恶毒,似为老不尊的话语全都收下,尽数的收入囊中而定定的盯着眼前的这些已经开始吵得沸沸扬扬的人。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眼前的这五个男人却好像几百只鸭子一样,就这样毫不顾忌的一夏的面前叽叽喳喳的乱吼乱叫起来,而他们也丝毫没有发现一夏的表情已经在慢慢的接近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