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上前一步，用力一抱拳：“大司马，请恕末将不从命。论功行赏，这是铁律，论功末将不敢居先。”

托哥也站在一旁。

那怕是心里痒，他也不会坏了规矩，要知道军中规矩代表着信任。

“这个，刘提督要指挥舰队，胡将军今夜负责值守，明晚轮换。”刘澈这样说着。

张晓与托哥异口同声：“我等愿今天值守，论功当有先后！”

“先后个屁，又不是只有两个人，那船上有一百呢，都去。”刘澈一副要发火的神情。

“请恕不领命。”两人很强硬，在他们看来，刘军是刘澈的兄长，所以刘澈才选择让退让，但功就是功，先就是先。

胡天任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站出来：“今天没吃饭呢，饿着呢，托哥先去，别再推。我和张将军负责值守，大司马就准了吧，古人怎么说，举贤不避亲，那个论功行赏怎么讲……”

大道理没用，刘澈只是点点头：“好，就这么办了。”

刘军站在那里，才是一个无奈呢，他算是看明白了，刘澈是在报复，报复他刚才那样的笑容。可这个报复也太……

没办法形容了，刘军很无语。

刘澈却在刘军耳边小声说道：“你怎么说的？不是说倭人怎么怎么样，你敢杀人，也敢抢十万倭女过来支撑第三产业？”

“走，托哥。”刘军把指挥刀双手往张晓那里一递，拉着托哥就走。托哥笑呵呵的跑着就去了。

“给她们，安排一个单间，暂时就这样吧。”刘澈吩咐过后，对张晓说道：“既然张将军留在这船上，有几件事情我想听一听将军您的意见。胡兄也一起来。”

“末将安排开船，船队走顺就过来。”张晓说着，刘澈点点头：“我备点酒菜等将军。”

张晓是一个很负责任的水师统领，一直等船出了倭人的近海，周围再无船只的时候，才进到刘澈的屋内。

“张将军，我直话说，我需要海盗。用一个很雅的词来说，就叫私掠者。他们的任务是，封了倭海，保证没有船能顺利的进倭海，也不会有倭船出来。张将军有什么建议？”刘澈真是开门见山。

张晓不意外，从刘澈这一次出来所作的安排来看，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大司马，咱们在造新船，以后水师用的肯定是新船，那船更快，炮火更锐利。这一战，属下明白海上打仗的新思路，轻易不会接舷，接舷的时候基本上大局已经定。那么更强的炮，更快的船才是主力舰队需要的。”

“请继续！”刘澈为张晓倒上了酒。

“大人，既然是海盗，那最合适的就是改装船，半火炮，半近战的。我们需要多民族配员，海西女真的，高丽的，汉人的，甚至是倭人的。当然也可以从琉球挑些人组成船队。”

张晓的话很得刘澈的心，句句说到刘澈心里，而且比刘澈想的更长远，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