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为了自身的发展,帅气又出色的年轻人娶另一个人,一个可以让他少奋斗三十年的人,但这笔情债却已经欠下了。
深深的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有错吗?
被良心谴责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惩罚了吗?至少赵敬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的债已经还清了。
那怕他为那个村子的重建捐款、四处奔波、建小学、资助那里的贫困生等等,赵敬依然在内心深处欠着这份债,这是背负一生的债。
拿着刘澈喝了一半的啤酒,赵敬给自己灌了一口:“现在说说,你为什么警戒心那么重,你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人。”
“其实,我师从全真龙门派,但与现在人们知道的那个没什么关系,我属于隐支!在许多年前,我师叔收养了两个被拐卖的少女,很惨,很可怜。我无法形容她们的悲惨经历,只能说有些人千刀万刮都不过份。”
听刘澈这么一说,赵敬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如何接话了。
“然后呢,她们在我这里住下,可对现在世间的一切都只是刚刚有了接触,她们没有身份,因为脸上受过很残忍的伤害,以及也根本不知道生辰,连我那半个师傅,以及算学可惊天下的老头们都算不出她们来自何处。”
“请继续!”赵敬依然喝的是刘澈喝过的那瓶啤酒。
“然后,原本答应了叶总,在下个月的文玩展上参加,我也准备让她们展示琴艺。可我现在很矛盾。”
“为什么呢?”赵敬又问了。
“我不想让她们去,害怕她们再受到伤害。你知道,没有户口的人很麻烦,而且她们还有着那样的经历。媒体等等,有时候让人感觉很麻烦。矛盾点还在于,她们很期待,因为她们没有见过山外的人,甚至于她们还是习惯了穿着咱们大明时代的道袍。我如果不让她们去,她们肯定会非常失望,可让她们去……”
刘澈没说下去,因为编故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让听者自己脑补一部分。
赵敬不是不相信刘澈,而是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
“能,能让我见一面吗?”
“还记古礼吗?”刘澈反问。
“记得!”
刘澈站在门前,一只手按在门上:“我要进屋了,有客人!”
说罢,刘澈等了五分钟这才推门,期间赵敬没有催,只是安静的等着。
门内,赵敬没有换拖鞋,而是穿着袜子进到屋内,一进屋就被刘澈这屋深深的吸引了,可以说,这屋内所有的一切,都代表着古雅,代表着一种深深的华夏文化气息,就是每一片木头放在研究过华夏古文化的人眼中,那都是有着一套说辞,一种讲究的。
穿着现代衣服的于文秀下楼来:“您好,在院中见过您散步。”
“你好。”赵敬点了点头,于文秀他是见过的,这别墅区本来就没有多少人。
荷出来了,双手抱着那张琴。
于文秀轻轻一挑荷的头发,那脸上的从额头然后到太阳穴再经过耳边,然后一直到嘴边的伤疤,惊到赵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