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确实是不能说,这话说出来,刘澈在大明那边就不好过了,大明眼下已经有些名臣肯定已经感觉到了危机,绝对不能轻视大明那些治世良臣的眼光呀。
“你们,好好打!”洪巴图鲁恨恨的说了一句。
他不能不恨,因为他亲亲的曾孙,还有两个侄孙,死在后金手上,如果后金一直势大,越来越强。那么他咬碎牙吞到肚子,也不得不和后金结盟,可现在,他要打掉后金一嘴牙,为自己最疼爱的曾孙报仇。
刘澈这边,刚刚安排柳中则去休息一下,就有亲兵来报。
“报,大司马。洪巴图鲁汗派了一百骑回去,调集所部精锐三万,借各小部落精锐合计一万,命令往沈阳集结。是当着刘军将军下的命令,他的长孙亲自带骑兵回去调兵。”
“急电熊元帅,我等他的回电,立即!”刘澈心说,这老可汗是不是看出自己的目的了。
可无论如何,自己答应了熊廷弼作那边的统帅,这件事情一定要等熊廷弼有一个说法。
刘澈没有回屋,而是去了钢厂。
盖州的钢厂就建一个河道边上,用的是水力代替着现代的电力,用的就是压板与镀锡的活,那小水电能在冬天之前修出来就已经算好的,倒是钢厂的设备,特别是小型热成型机改造一下还能用。
用水力代表电力,然后用焦炭产量的热量代替电能。这里不需要上等好钢,只要差不多能用就行了,基本上属于熟铁镀锡。
正如这里负责的几位上等匠师所说,华夏镀锡工艺在秦朝就有了,宋代已经达到了一个成熟的技术规范,再加上刘澈给的一些知识结合,他们在道门简单化学技术的帮助下,可以完成热镀锡的工作。而且可以把板材的厚度压到一分,就是相当于后世零点三毫米。
刘澈要亲自去看看,这边的板材虽然小,但最大也可以达到一尺五宽,就是半米的宽,却是可以压的很长。
另一边,熊廷弼军营。
站在山顶上,熊廷弼正用望远镜看着二里远的新宾西山口要塞。
“大人,急电!”
熊廷弼接过只是看了一眼,就交回给传令兵了:“回电,没办法打。”
“元帅,这合适吗?”站一旁的赵率教就问了。
“没什么不合适,你也看过这里所有的路线了,野猪皮是铁了心把自己封在乌龟壳中,所以的关卡没有一个能把兵力拉开的,三万!哼,三千都展不开。除非那新式重炮能够铸造成功,否则这城打不了。”
“如果非要打呢?”赵率教又问了一句。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熊廷弼很强硬的顶了一句,凭这句话,他的精神头倒是真正恢复了。
赵率教知道这位是劝不住的,绝对是属驴的,但可以引导。
“元帅,大司马作事有时候不一定只是为了要打下什么地方来,比如辉南城之战,要说有几个人会打下辉南再让出去呢,而抚顺去年也摆在那里大半年不设防呢。请元帅您三恩,这与抗命不抗命没什么关系,这可能是连环计中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