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飞狗有问题。
我道:“飞狗,如果你清楚一点的话,就应该站在十米外,而不是三米的,你如此畏惧,说明你心中有有鬼,有愧于我,并不是真心和我合作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随即催动了飞狗体内的虫子,飞狗应声摔倒在地上了,脸上肌肉抽搐,痛楚不已。
只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改变,右手动得并不慢,往腋下而去。
他的风衣下面,是枪套,枪套里面有枪。
就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已经把枪拔出来,是一把92式手枪。
可惜,他离我只有三米而不是十米。
三米的距离并不远,飞狗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我追上去,用黑伞重重打在他的右手上。
飞狗右手一抖,手枪落在了地上,我一脚踢开了,92式落到旁边的污水里。
飞狗骂道:“你敢这样对我。”
我重复了刚才的话:“如果你真心实意要跟我合作,你就不会站在三米外和我说话,如果你真心实意求我的话,就应该全心全意地站在我身边,你之所以不敢靠近我,是因为你心中有鬼。”
飞狗捂着肚子痛了五分钟,他受过很好的训练,这种腹部绞痛并没有让他大声叫喊出来,也没有在地上翻滚,只是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说:“告诉我,你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不然的话,你会死的很惨的。”
飞狗道:“我不信,你敢杀了我。”
我最不喜欢这些话,明明自己倒在地上,活不了,还要装作原谅我一样,把我当一个好人了。
我走了过去,从一片污水中捞出了92式手枪,从枪管倒出污水,将弹夹取出来,弹夹里面慢慢的子弹。
我笑着说,飞狗,你别后悔。
我把92式手枪的保险栓解开,对准了飞狗的太阳穴。
飞狗忍着痛楚叫道:“你敢,你敢……”
“砰……”我叫了一声,吓一下飞狗。在吓飞狗的时候,我停止了催动三尸虫。
飞狗眼睛一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
飞狗道:“你……他妈的……有种就打死我的。”
我弯身下来,道:“飞狗,我来江城,是查何人泄密的。”
飞狗说:“什么泄密?”
我说:“美国、王稳、还有我,到底是什么人弄到我和王稳的行动计划的。我来这里,是为了这件事情,王稳死了,他曾经是我生死之际的搭档,我来江城,就是为了查明是谁害死他的。”
飞狗神情一变,我将他提起来,丢到旁边的污水池里面,道:“我现在敢确定,这事情百分之百就是你做的,你就是那只硕鼠。”
飞狗脸上都沾满了污水,辩解道:“我要是那个内奸,为什么不让大象找到你,让他直接把你抓你,把你打成内鬼,我不就是成功洗白了。”
飞狗说得有一定道理。
可能他忘记了,他说过,大象对付我之后,还会对付他的
我想了一会道:“还有个人没有出现,你带我找到他,我现在不杀你的。”
飞狗急忙问道:“什么人?”
我说:“保鲜膜。”
这个人,是王稳怀疑的三个人之一。我见到了大象,也见到了飞狗,如果让我见到了保鲜膜,或许能够解开这个谜团。
当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离我和老谭指定的计划相差十万八千里的。
老谭说讲的那四个字,随机应变,真是四个真言啊。
运用之妙在于一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世上本来就没有一层不变的计划的。
飞狗对保鲜膜并不陌生,这只是个代号。
大象、保鲜膜、飞狗是三个不同的代号,至于代表什么意义,目前我还不清楚。
当然,飞狗听到这个代号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
飞狗说:“为什么要去找保鲜膜?”
我道:“这不是你可以问的,是你应该去做的。你应该弄明白,主动权在我的手上。”
飞狗说:“要找保鲜膜,不好找的,他可能不在这里,可能在欧洲,可能在北美。”
我摇摇头说:“他就在江城,你既然叫做飞狗,鼻子一定很灵敏,找人的法子还是很简单的。”
飞狗站了起来,拉风的风衣完全湿透,脱下下丢到一旁,道:“要找到保鲜膜,我需要一台电脑,这样才能找到他的。”
我道:“好,咱们就去找一台电脑,去找个网吧吧。”
飞狗叹道:“也好,只是去网吧有失我的身份。”
正说着,我把飞狗猛地往下一压。
手上的九二式咚咚……砰砰地开动了。子弹打在黑衣大汉的身上,那人一个个都站着,没有半点反应,子弹打在身上,就好像蚊子咬了一口。
就在这矮墙上,站着一排黑衣大汉,胸前都写着一个大篆,手上都握着一把长剑,一共是十三个人。
我道:“飞狗,快跑,明天中午十二点,去长江大桥等我。”
飞狗没明白过来,被我一脚给踢走了。
飞狗不明所以,但他是久经训练之人,知道危险降临。
飞狗溜得很快,来人是对付我的,并没有为难飞狗。
我强作冷静,朗声道:“这回的十三铁卫,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