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都说了,崔氏已经彻底疯了,为什么她还会记得当年的事情,为什么她还会把当年的事情说给佟湘云听,让佟湘云好去威胁我母妃?”南郭俊语速极快,眼睛也瞪得极大,像是迫切地想要证明景阳王说的一切都是错的。
但是,换来的确实景阳王无情地嘲讽:“这个,你就要去问问你那个好义妹了。当初,她与骆一笑交好,而骆一笑的医术,就算是你没有见识过,想必应该也听说过。以当初佟湘云和骆一笑之间的交情,从骆一笑那里要一点治疗疯病的药应该不难吧?”
南郭俊哑口无言,机械地重复着,“我不相信你,你胡说八道。”
“本王有没有在胡说八道,你心里应该有数,当然,和丰郡主心里更有数。”景阳王如同鹰隼一样的眸子落在了佟湘云的脸上。
一切的真相都揭开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两个人自己去解决吧。
这就是景阳王不惜暴露自己身份来的目的。
他就是要看着这两个人互相残杀,最好是两个人谁都别活着。
他已经厌烦了南郭俊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景阳王转身年之后,不出意外,门内已经爆发出了一阵激烈地争吵,接着就是无数瓷器落地的脆响声。
景阳王的脸上多了一丝阴沉的笑意。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就算佟湘云心机再怎么厉害,在体力上她是有天生劣势的。
南郭俊将她死死按在一堆碎瓷片上,那些瓷片划破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最终佟湘云血竭而死。
看着死在地上不肯瞑目的佟湘云,南郭俊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朝她的尸体上啐了一口,“呸,臭婊子,本来还想留着你多玩儿几天的,太他妈的不识趣了。”
骆府。
骆家所有人最近都集中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所有都意识到,只有家人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骆准英已经死了。
虽然,他的确是犯了错。
但是,从刚一开始骆震天就没有责怪他,骆震天只是想不通为什么骆准英会做那样的事情。
直到他知道了采薇的事情,才知道了骆准英的苦衷。
骆震天很自责,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他帮助父亲拦着,骆准英跟云乐之间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骆准英也更不会因为跟云乐之间的这个孩子断送将整个家族都置于不顾。
“爹,您也别想太多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骆云飞和安国公主站在一旁安慰着骆震天。
从回来到现在,他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还有一个更加让人担心的就是骆青霄,他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守着那个装着骆凌风骨灰的棺材发呆,不吃饭,不喝水,脸上也没有表情。
骆子孝和骆耀辉两人因为失去了父母,连父亲交代了要照顾的姐姐也被皇帝带走看押起来,他们两人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骆一笑看到这样的状况,实在是感觉无奈。
骆家现在整个就像是被乌云笼罩住了一样。
即便外面是艳阳天,进了骆府的门,都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凝固了,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度。
正在骆一笑无奈之际。
门房那边送来消息,“县主……”
骆一笑一看是门房的人,说道:“谁也不见,你们找个凉快的地方喝茶去吧,不用天天看着门。”
“县主,是太子殿下来了。”门房小厮说道。
骆一笑一听到是南郭寻,瞬间提起了精神。
天哪,救星啊,但愿他来了,能够想办法让骆家这群男子汉好好抬起头大步超前迈,发生这么多事情,悲伤是固然的,但是总不能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悲伤上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