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安老板,她又咳了几口,“你都快成我二舅母了,可别再叫我安老板,叫我安均就行。还有欢儿也是,若是按辈分来,我还要管她叫小姨。”
村里人都挺讲究辈分的,既然安均提了这事。婉儿便听了她的,“好,以后我们姐妹都叫你安均。”
过了一会儿,跟着婶子一起去厨房的玲子跑了过来,“表嫂,婶子叫你过去。我想该是跟你说那件事,你可千万别松口,我刚听呼土儿说,今个柳儿嫂哭了整整一天,中午连饭都没吃!。”
安均叹了口气,预料中的事。
厨房中的婶子正在切菜,她见安均进来便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其实到了如今最为难的就是婶子,因为其他人的立场都很明确,要么一心想让那女人进门,要么就是不让进,只有她拿不定主意。
婶子有她自己的考虑,大侄子是个不能生的,王柳儿很难再怀孕,从她的想法来说,她是愿意多子多孙。
现在有个怀着她孙子的女人找上门,从内心深处她是想让这个女人进门的,最好是进门后再多给他们老呼家生几个大孙子。
只是从感情方面来讲,她又不想让这个女人进门,她自己身边没个闺女,王柳儿又挺懂事,她真是把王柳儿当亲闺女疼的,说实话,她不愿意让王柳儿受委屈。
再就是,她活了大半辈子,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什么人是个什么德行,一看便知,别管她的傻儿子把那女人说的多贤惠,她一听就知不是什么正经人。
就这么说吧,正经姑娘办不出这种事。
安均一进厨房,啥闲话也没跟婶子说,上来就一句话,“婶子,我怀疑那女人把呼叶当了冤大头,孩子够呛是呼叶的!”
婶子听后晃了一下,“怎么会?”
安均把她见到的事和婶子说了下,“当初我还没到食铺当管事的时候,就见过那个女人,正巧碰见她和一个穿着不错的男人在库房里抱着啃,这事过去没多久她就开始粘着呼叶,没目的才怪。”
怕婶子不信,她又道,“这件事婶子可以到酒楼打听一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相信其他人应该也知道些。”
让安均这么一说,婶子急得眉毛都竖了起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那傻儿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怎么就招上了这么一个女人!”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安均也挺自责的,若是当初在呼格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能重视些就好了。
前些天荣玉见到的呼叶和一个大娘在暗地里说话,闹不好就是在说纳妾的事。
对了,“婶子,你见过媒人没?”
“什么媒人?”
“就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好像是在张罗给呼叶纳妾的事。”
婶子说起话来更急了,“哪有什么媒人,我顶多比你们早知道几天这事,就是八月十五那会儿呼叶回来,跟我说他看上了一个姑娘,别的什么都没说,让我给骂了一顿就回县里了。”
没想到呼叶还挺能瞒事,“那呼叶是个什么意思?想把那女人娶回家里来?”
安均就是随便问问,因为到了这会儿,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呼叶想把那女的娶回来是没有疑问了,只是看想怎么娶。
婶子道,“他是想着把人娶到家里,我没答应,这不又想一直让那女人在县里租房子住着,他以后两边儿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