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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子业长得人高马大，一脸严峻，想不到也有犯囧的时候。

魏凡现在是女子打扮，但是林飞羽一直认为她是男人。反倒是林子业真将她视作女性。非礼二字从她口中传出，在这二人听来，自然诡异，叫人尴尬。

“魏凡，你……”林飞羽看着魏凡，神情纠结。

魏凡也不顾了，道出事实：“我真是女人。”

林子业回头去看林飞羽，满脸疑惑。

林飞羽无奈摇头：“我并不会要你性命，你无需如此！”

魏凡欲哭无泪，连实话都没有人信，她这女人做得是多失败啊！她好歹也和林飞羽朝夕相处了几天，姑娘你真没有一丝怀疑，她是女人。

可惜她虽没说谎，别人却未必相信。多年漂泊，男装示人，魏凡身上早已没半分女儿姿态。再加上身形一只保持在十三岁的样子，男女特征皆不明显。这两天的接触，林飞羽早已经认定她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

“算了，你们不相信也就罢！”她伤心，不想在性别这个问题上争辩。

她实在懒得和这两个人鬼扯。这两人也没有真丧心病狂，杀人灭口。心魔誓，她不是不愿意发。她这么做，只是想试探一下林飞羽，是不是一只白眼狼。

好在结果倒是没叫她失望。至于林子业，看起来一副置她于死地样子，可实际上，几次动手，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对主仆多半是在她面前唱双簧，林飞羽唱红脸，林子业唱白脸。

真当她年纪小，好糊弄！若是连这点判断都没有，她当初就不会救林飞羽，更不会陪林飞羽一起进城，踏入这间客栈。她还没傻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而不自知的地步。

她只是觉得这对主仆，特别是林飞羽值得深交，想多了解一下罢了。从救起林飞羽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在这姑娘身上发现天玄学院的标志。乌封抢了她的推荐信，现在多半躲在学院中，她在星罗没有半点人脉，结识林飞羽也算是结了善缘。

到时候让林飞羽在学院中替她找个人，应该不算难事。

林飞羽因为魏凡突然转变/态度而吃惊，林子业却没那么多顾及。他将心魔誓的起誓方法说了出来，甚至为了防止魏凡钻空子，要求魏凡使用他准备好的誓词。

既然已经决定起誓，任凭林子业如何折腾，魏凡也没多少怨言。她是个干脆的人，只要下定决心，无论过程多么繁琐复杂，她都会配合完成。

魏凡起完誓，林子业松了口气，对魏凡的态度才转好。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魏凡如此问道，见林家主仆沉默不语，她才又道，“我都发誓了，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林飞羽和对望了一眼，林子业没好气道：“谁和你一条船。”

魏凡嘿嘿笑道：“怎么！我可是冒着被追杀的危险帮你们？”

“你！”林子业拔剑上前，却被林飞羽拦下。

“我的事，自己解决，无需兄台担心。”林飞羽说完，从储物袋里取出一袋灵石，“这是你的报酬。”

魏凡摇头，将灵石推回去：“灵石我不能收，这一路上的花费全是你出的，全当交个朋友。”这灵石收了，林飞羽便不再欠她人情，她的计划也要落空。

“少主，我们该上路了！”林子业见魏凡不收，脸色反而不太好看。

这里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魏凡识趣地表示了离开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