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声响,慕容云泽的手中多了一条布块,沐暖暖薄薄的睡裙被从胸前撕开,直接撕到了底。
露出了里头蕾丝胸罩与同色的小**。
“姓慕容的,你再敢侵犯我,我-”气急败坏又紧张万分的沐暖暖,忙乱地扯过枕头、被子。
枕头边,搁着那本诗集,沐暖暖惊喜地发现,那把夹在词选里的裁纸刀。她如抓到救命稻草似地抓在了手里,抵在了自己的左手的手腕上!
“你再动一下试试?”
慕容云泽从在情场上开始消谴女人时开始,便没见过这等仗势。那些女人,形形色色,大小号不等,可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那就是,对慕容云泽的百般奉承与讨好。别说慕容云泽有意要与她们上床,就象他没有这个意向,没有这个兴趣,那些女人也会想尽办法地勾引他,诱惑他。
像沐暖暖这样,以死威胁不让慕容云泽近身的,慕容云泽是第一次遇见。
正因为是第一次,慕容云泽才不相沐暖暖会如此舍命保身呢。
“何止动一下?我要动百下千下!”慕容云泽一把抓住沐暖暖那只握刀的手,用力往外一扭,眉梢高高提起,眼里喷射出一股玩笑的嘲笑,说道:“我要是只动一下的话,你肯定不爽,肯定不满意!”
手腕处,传来了剧烈的痛感,沐暖暖不禁哎哟喊出声。
可她咬着牙,死命地咬着,疼痛,让她的眼里泛起了细密的泪花,但她不示弱,依旧将刀抓得紧紧的。
沐暖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臭流氓!
嘴里却冷冷地说了一句:“我跟你无话可说,你给我滚开!”
滚开?慕容云泽将两道唇弧悬得高高的,俊逸的脸上布满了奸邪之气,一手抓住沐暖暖握刀的手腕,趁沐暖暖无力之时,他一把夺过裁纸刀,咣当一声,扔出了窗外!
“沐暖暖,你怎么就这么健忘呢?我跟你说过多次,可你就是记不住!今天,我要用行动来教会你,什么叫服从!”
眼睛的余光,捕促到了慕容云泽如恶魔般的狞笑,同时也看到了,他,正用那只纤长白皙的手指,用力地撕扯着身上的晨褛。
完了。沐暖暖在心底里发出一声深深的哀叹!今天,看样子是逃不掉再次的侮辱了。
但是,她不情愿,实在是心不甘情不愿!
浅色的空调被,再次被当成了阻敌的盾。
就算敌人的矛再强大,再锋利,今天的沐暖暖也不准备放弃这悬殊的抵抗。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沐暖暖,今天就算死在这个畜生的手里,你也要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你要用自己的殊死反抗来告诉慕容云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沐暖暖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在发生第一次凌辱之时,自己在最后一刻放弃了抵抗!
决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无力与柔弱了,对这样没有人性的魔鬼而言,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
见沐暖暖用被子裹着只留着碎布片的身子,神态显然有些紧张,清亮亮的眼里却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正直勾勾,不屈地望着自己。慕容云泽冰冷的心里流过一丝情欲的渴望,他冷冷地甩掉身上的衣物,一把将沐暖暖连被子按住,死死地按住!
随后,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慕容云泽的劲儿太大了,他的身子太沉了,沉重得,让沐暖暖根本无法挣扎。
这个时候,那床被沐暖暖当成盾的被子,转眼间变成了束缚沐暖暖的障碍物。
慕容云泽更是轻易地将沐暖暖固定在小小的空间内了。
沐暖暖,就像一个被关进囚笼束住身子的鸟儿,展翅难飞。
“怎么,不再反抗了?愿意接受你老公的爱抚了?”
慕容云泽望着极端窘迫的沐暖暖,得意地哈哈大笑,一只手已腾了出来,伸进了被子里,在沐暖暖裸着的身子上乱揪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