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的脸色明显不如刚才热情,蔫蔫地应了声:“是,皇后姐姐。”
皇帝命人叫傅冉云上来,傅卿云不愿此刻抛头露面,尤其是在张回峰面前,只好让人叫醒佯装醉酒的傅冉云。一转眼,却看见傅丹云望着高台下张回峰的纤瘦背影出神。
傅卿云轻声打趣:“三妹妹,你看呆了?”
傅丹云瞬间回神,微微叹口气,神色有些哀伤:“大姐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琴棋书画,我什么都做不好。”所以,张回峰一看见傅冉云便将眼神粘在傅冉云身上。
傅卿云安慰地拍拍她:“别伤心,这世上的诗人多是男子,张公子便是想找知己也是从男子中找啊!”
若是一个男人将只会做些艳诗的女子引为知己,那才是最可笑、最没有见识的男子,因为他不敢跟真正的诗人相比,只想从束缚在闺阁中的女子身上找那点可怜的优越感,这是最自欺欺人的男人!
未料,此时三皇子居然问醉眼惺忪揉眼睛卖萌的傅冉云:“傅二姑娘,你的诗是从哪里来的?”
全场被这一句话给问懵了,除了张回峰。
傅冉云迷茫地说道:“三皇子,臣女的诗是自个儿作的,什么是从哪里来的?”
忽然,她浑身打个激灵,脑子里如被泼了盆冷水,瞬间清醒了,眼中的惊骇一闪而过,她下意识地看向三皇子旁边的书生。
张回峰已收回目光,垂头束手站在一旁,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皇帝奇怪地问:“鹏儿,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三皇子没错过傅冉云眼中的惊骇,心中有了底,斜睨着傅冉云,忽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正色拱手对皇帝解释道:“父皇,请看儿臣手中的诗集。儿臣原不想扫父皇的兴致,但外面各世家、官家子弟都看了傅二姑娘的诗,又看了这本出自张公子手的诗集,儿臣不得不来向父皇以及各位姑娘问个明白,以免冤枉了好人。”
三皇子玩味地看一眼傅卿云,将一本陈旧的诗集呈给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贤德公公,由李贤德转交给皇帝。
皇帝接过诗集,其上墨汁有新有旧,每首诗的旁边都注明作者当时写作的地点和心情。
其中,便有傅冉云吟出的那两首菊花诗!
傅冉云不是个真如她外表那般真娇憨的人,她瞬间明白怎么回事,脸色惨白惨白的,连忙解释道:“求皇上明察,臣女的诗的确是臣女做的,绝非抄袭!”
此言一出,场下哗然一片,有姑娘小声嘀咕:“我就说嘛,她那个年纪哪里写得出堪比诗人做出的诗!”
“真是不要脸,居然抄袭别人的诗,人家原作都来了,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欺君罔上,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傅二姑娘不怕连累家人么?”
“傅二姑娘落水当初可就是场上的这位张公子救的,谁知,他们家夫人给傅二姑娘换了排行,要把傅三姑娘嫁过去。现在,竟然又来抄袭人家张公子的诗!啧啧,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真的啊?傅二姑娘的心计好可怕!”
“……”
傅冉云耳边嗡嗡响,她觉得要晕过去了,可她知道自个儿不能晕,一旦晕过去,可能皇帝会直接将她拉出去砍头。,儿臣不得不来向父皇以及各位姑娘问个明白,以免冤枉了好人。”
三皇子玩味地看一眼傅卿云,将一本陈旧的诗集呈给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贤德公公,由李贤德转交给皇帝。
皇帝接过诗集,其上墨汁有新有旧,每首诗的旁边都注明作者当时写作的地点和心情。
其中,便有傅冉云吟出的那两首菊花诗!
傅冉云不是个真如她外表那般真娇憨的人,她瞬间明白怎么回事,脸色惨白惨白的,连忙解释道:“求皇上明察,臣女的诗的确是臣女做的,绝非抄袭!”
此言一出,场下哗然一片,有姑娘小声嘀咕:“我就说嘛,她那个年纪哪里写得出堪比诗人做出的诗!”
“真是不要脸,居然抄袭别人的诗,人家原作都来了,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欺君罔上,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傅二姑娘不怕连累家人么?”
“傅二姑娘落水当初可就是场上的这位张公子救的,谁知,他们家夫人给傅二姑娘换了排行,要把傅三姑娘嫁过去。现在,竟然又来抄袭人家张公子的诗!啧啧,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真的啊?傅二姑娘的心计好可怕!”
“……”
傅冉云耳边嗡嗡响,她觉得要晕过去了,可她知道自个儿不能晕,一旦晕过去,可能皇帝会直接将她拉出去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