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云死灰的眸子燃起熊熊烈火,忽然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抱住小林氏的脖子哽咽道:“夫人,我不甘心!从小我就比傅卿云乖巧得宠,凭什么她能做一品国公夫人,我却要被人指指点点骂一世?我不甘心啊!”
小林氏松口气,安抚地拍着傅冉云,等她哭声渐歇,这才滚着簌簌的泪珠子,劝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傅卿云有安国公撑腰,你却有我这个娘!我只要一天是定南侯夫人,就护你一天!我的女儿一定比那个克死亲娘的小贱/人强百倍千倍!”
傅冉云点点头,小林氏出去一会儿,进来时手上端一碗冒着热气的血燕窝粥,里面加了冰糖和莲子,另外还有一份热腾腾的韭菜猪肉包子。
傅冉云口水直流,吃了这么久的馒头咸菜,嘴里能淡出个鸟来,即便她快病死了,那个老顽固老定南侯依旧没有放宽饮食,她吸了吸口水,惊喜地问道:“夫人,这是哪里来的?老侯爷终于肯原谅我了么?”
小林氏面色微僵,低声说道:“别嚷嚷,这是我让海桐偷偷带进来的,你快吃罢,养好身子骨才有战斗力啊。”
傅冉云眼神微黯,然后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她大口大口地吃包子和血燕窝粥,吃完饭之后,又喝了一碗浓浓的草药汤,积极配合诊治。从这之后,傅冉云养病期间,每顿都能吃到大鱼大肉,难治的褥疮居然神奇地有了好转,连薛大夫都啧啧称奇。
张回峰这件事事有蹊跷,傅卿云察觉到了,不过她没多想,只以为是大表哥林魁玉的杰作,她最为愧疚的便是遭了池鱼之殃的四姑娘傅云丽,便写了封信给林魁玉,让林魁玉帮忙相看外地的人家。
林魁玉叫苦不跌,于是这事又转送到安国公的手上,安国公也发愁,他自个儿府里的弟弟们的婚事还等着傅卿云这个女主人嫁进来给安排,他去哪里给傅云丽找门好亲事呢?因而,这个皮球最终踢回林魁玉手上,林魁玉无法,只好厚着脸皮去求林老夫人,支支吾吾地道出他们干的“混账事”。
林老夫人听闻林魁玉和安国公的壮举,哈哈大笑,大手一挥,便将这事给揽下了。
在林老夫人给傅云丽物色夫婿人选时,宫里皇后娘娘将调查结果暗地里透漏给定南侯府,与大家猜想的一样,皇后称是某个低阶宫妃嫉恨傅冉云得皇帝青眼,故意陷害傅冉云,过几日,果然宫里传出消息,有个低阶宫妃被打入冷宫,同时,皇贵妃的表妹李婉容非常荣幸地伺候皇帝一夜,从此成为后/宫中一员。
明面上,皇后说是误会一场,那纸条上没有指名道姓,被人随手丢在宫里,恰巧被张回峰和傅冉云捡走,才会有后来的误会。
理由虽然可笑,定南侯府仍旧恭恭敬敬接受了皇后送的压惊礼物。
这件事明面上就这么揭过去了,至于民间怎么传闻傅冉云的绯闻,那都不关皇后的事。
傅卿云自有论断,幸好老侯爷发话不许她们出府,她以后也可以少见太子妃,毕竟太子看起来极为宠信太子妃,几乎是言听计从,她不想安国公夹在中间为难。
自从傅卿云在林府解了滴水观音的毒,傅老夫人让薛大夫定期给傅卿云摸平安脉。这日,薛大夫又给傅卿云请平安脉,傅卿云随口问起傅冉云的病情。
薛大夫摸了摸胡须,笑容满面地说道:“二姑娘的病真是奇迹啊!老朽是第一次见识生了褥疮的人还能痊愈的!”
傅卿云眉梢急不可察地皱了皱,旋即开心地勾唇问道:“真的么?那说明是薛大夫的医术又精进了!恭喜薛大夫。”
薛大夫摇摇头,笑眯眯地说道:“非也,老朽的医术可达不到如此水平,是傅二姑娘有老天保佑。老朽曾经用同样的药和针灸之法医治生了褥疮的战士,唉,可惜他们没有二姑娘这么好运。”
薛大夫是跟随老侯爷多年的军医,随老侯爷多次上过战场。
傅卿云若有所思,小林氏手里有来历不明的草药,而且能不出定南侯府就能获得。峰和傅冉云捡走,才会有后来的误会。
理由虽然可笑,定南侯府仍旧恭恭敬敬接受了皇后送的压惊礼物。
这件事明面上就这么揭过去了,至于民间怎么传闻傅冉云的绯闻,那都不关皇后的事。
傅卿云自有论断,幸好老侯爷发话不许她们出府,她以后也可以少见太子妃,毕竟太子看起来极为宠信太子妃,几乎是言听计从,她不想安国公夹在中间为难。
自从傅卿云在林府解了滴水观音的毒,傅老夫人让薛大夫定期给傅卿云摸平安脉。这日,薛大夫又给傅卿云请平安脉,傅卿云随口问起傅冉云的病情。
薛大夫摸了摸胡须,笑容满面地说道:“二姑娘的病真是奇迹啊!老朽是第一次见识生了褥疮的人还能痊愈的!”
傅卿云眉梢急不可察地皱了皱,旋即开心地勾唇问道:“真的么?那说明是薛大夫的医术又精进了!恭喜薛大夫。”
薛大夫摇摇头,笑眯眯地说道:“非也,老朽的医术可达不到如此水平,是傅二姑娘有老天保佑。老朽曾经用同样的药和针灸之法医治生了褥疮的战士,唉,可惜他们没有二姑娘这么好运。”
薛大夫是跟随老侯爷多年的军医,随老侯爷多次上过战场。
傅卿云若有所思,小林氏手里有来历不明的草药,而且能不出定南侯府就能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