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个新来的步军统制使可真是狂妄啊,第一次比武竟敢和这镇三山黄信比,胆子够肥啊!”
“哼,这家伙仗着自己身板威武健壮就嚣张了,可是身板好管屁用,咱们青州大营被黄都监揍趴下的大个子大块头还少吗!”
“还不是立功心切,这下有好戏看喽,只怕待会不出十个回合,这个叫武松的家伙便会被打的满地找牙!”
“嘿嘿!一看他现在这样昂首挺胸,再想想过一会他就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我就忍不住的想笑啊!啧啧!”
“哈哈!可不是。”
……
得知武松要和黄信比武后,台下面的众人没有一个是看好武松的,甚至,将士们对这种明显自不量力的做法很是反感和厌恶,他们觉得武松这个人太跩了,不止是自不量力,简直是目中无人!
那上面的黄信可是青州大营里面除了秦统制外的第一高手,你武松又有几分本事?根本没资格和黄信比武,连败在黄信手中的资格都没有!
众人现在只盼着黄信快点把武松打成死狗,这样他们也好上前踩几脚,以泄心头之不爽。
……
武松站在台上,四周人的议论纷纷他多少也能听到几句,对于众人的冷嘲热讽,武松只是心中抱以冷笑,面色依旧平静,一股浓烈的战意也从其身体里散发开来,他嘴角微微一撇,看黄信的目光也越发的凌厉了。
其实不止是台下其他将士,就算武松如今的部下也都对他摇头叹息,武松败了以后在军营里面抬不起头,也会连累他们抬不起头的。
“唉!运气不好啊!跟了一个傻瓜头头!”
“我还是我家老爹特意打点关系把我安排在武制使账下的,这下亏大了!”
“我也是啊!早知道跟别的头头了,这下不但没法出头,还要被人鄙视好久呢!”
“后悔!我爹也看走眼了……”
……
“不如我们开个盘口赚回点本钱吧?”
“好啊!谁坐庄?什么赔率?”
“这比武很快就能结束,不麻烦了,谁押对了谁拿钱!我出两贯钱赌黄都监十招内打败武制使!”
“我出五贯钱,赌武制使五招内被打败!”
“武制使好歹也有些功夫,不能那么弱吧,我出十贯钱赌他……二十招内落败吧!”
“我出六贯,五招败。”
“我出七贯,二十招败。”
……
“快来了啊!无庄无赔率,买定离手啦!”
随着几个年纪较小兵卒的起哄开盘,武松部下的众人竟然都纷纷参与其中押起了宝,好在他们距离演武台有一段距离,不然武松知道后不知作何感想。
“那个…就没人押武制使赢吗?我怎么觉得他有可能赢啊……”
众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押注,突然有一个明显不自信的声音弱弱响起,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军卒。
“嘿!好啊!既然你相信武制使,那你押他赢啊,你押多少?”众人纷纷对那少年戏虐道。
“一文钱……”
……
……
黄信傲然的看着台上的武松,这里是擂台,是他黄信的绝对领域,在这里黄信已经成就了太多的荣耀,就算对面的武松气势徒增,隐隐有些危险的感觉,黄信也依旧会藐视武松。
虽然藐视武松,可是黄信绝对不会犯轻敌这个低级错误,他已经赢了太多场擂台了,在比武的战术上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出任何纰漏。
猛虎扑兔,尚用全力,黄信此时不管武松是强也罢,弱也好,总之,现在黄信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拼尽全力将武松打败!
并且,要打成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