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当局者迷,站在朋友的立场,我衷心希望你能开开心心一辈子。”
季子强沉默了,难道自己和江可蕊真的走到了尽头吗?连外人都从她不愿意到新屏市这点上看出了问题,季子强也想弄清楚这个问题,作为妻子,江可蕊虽然对自己有点误会,但应该不至于就没有缓和的余地。
季子强脑子一时有些混乱,记得有句歌词:爱就要糊里糊涂,事事都想得很明白才去做,天下的男人岂不是都没法活了?
“我们会和好的,一定会的。”季子强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凤梦涵轻轻叹息一声:“你过的并不快乐。”凤梦涵的神情有些没落,郁郁寡欢的样子。
季子强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个未婚女人,在看到不太美好的婚姻时,一定会有些感叹的,也许她在忧郁自己一辈子情系何处,身归何方,自然会发思春之幽情。但也许她也在担心,自己以后的婚姻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这样悶坐了一会,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子强:“算了,我们不说这些话题了,太沉重了,我感谢你今天能陪我出来坐坐,我以茶代酒表示感谢怎么样?”
季子强和她用杯子碰了一下,说道:“感谢就用不着了,以后......。”
刚说到这里,季子强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电话中就传来了一个让他难以忘记的声音:“子强,我刚到新屏市,你在那里?”
季子强的睁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电话,她怎么到新屏市来了?季子强不得不离开了,他没有告诉凤梦涵这是谁的电话,他只是说:“我要赶回酒店,今天不能陪你喝茶聊天了。”
季子强走的很急,而凤梦涵已经敏锐的感觉到,来的人一定是个女的,她会是谁呢?是季子强的妻子?还是季子强的情人?
一想到可能会是季子强的情人,凤梦涵的心就一下子好像失去了血液一样寒冷了起来,她没有随季子强一起离开茶楼,她在想:我该怎样抹去你在我脑海里的浮影,又该怎样用我惆怅的文字去书写你的过去?今天我会漫无目的地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头,回想起和你在一起的记忆,却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痛我心中的殇。
季子强在竹林宾馆的门口就看到了安子若那嚣张的宝马了,季子强是没有想到安子若回来,两人自从在柳林市那个夜晚分手之后,再也没有通过电话,季子强是希望自己,也希望安子若就这样忘掉过去。
对一种毫无希望的执着,季子强本来是不赞成的,安子若应该有她自己美好的生活,她的生活绝不能依附在对自己的等待中,自己并不能给她任何有用的承诺。
安子若也借着大门口那炫丽的灯光看到了季子强,她打开了车门,没有下来,伸出了半个身子,说:“季子强,你躲不掉的,我找来了。”
走近了,季子强就看到了安子若,她还是那样的美丽,但美丽中又夹带着一种飘渺的忧伤,季子强也知道,安子若这个忧伤一定是因为自己,她一定在为自己的降职和调离在伤心。
安子若身着及膝裙装配裤袜、外罩黑色风衣、搭浅蓝色围巾;乌黑的发型一如过往,额前秀发梳得干干净净并盘起来;以往常戴的大耳环,这次换成看似单颗珍珠耳环,毛料外套上别着胸针和一个漂亮的配件,显得非常端庄、大方。
季子强一面走过来,一面说:“我躲什么啊,我又不欠你的钱。”
安子若说:“上车,我要带着你飙一次车。”
季子强笑了笑:“算了,我怕,吃过饭了没有?我先给你安排吃饭和住宿的地方,这个时候你肯定是回不去柳林市了。”
“我路上吃过了,住宿过后在说,你上车。”安子若的语气很坚定,让季子强没有在争辩的余地。
季子强摇下头,就转到了后面,坐了上去,就算是两个人,季子强还是习惯坐在后面。
安子若邹了下眉头,但也没有说话,启动了宝马,车在新屏市的夜色中冲了出去,季子强有点诧异的问:“你开这么快做什么,你熟悉路况吗?”
安子若说:“管他呢,走哪算哪。”
季子强就无语了,那就走吧,好歹是两个大活人,总不会走丢的。
车就在黑夜里漫无目的的奔驰着,季子强看看前面开车的安子若,感觉她开的还是很认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疯狂,季子强也就不在担心。
一路上安子若都没有说话,车开出了城区,继续跑了一会,就到了山根下,前面是一片湖水,在月色的映照下,闪动着粼粼的波光。
车就在湖边停住了,安子若关掉了发动机,半侧着身子,转向后面看着季子强说:“江可蕊还在误会我?”
季子强没想到安子若怎么见面说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来:“没有啊,过去是有一定,但现在我不是调到新屏市了吗,她也就不担心了。”
安子若说:“那她为什么要到北京,不陪着你来新屏市?”
“你....谁说的啊,她肯定要过来的,但是你也知道,调动总......”季子强有点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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