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就一本正经的说:“有硬有软,有长有宽。白天空闲,夜晚上班。(打一日常用品)。”
江可蕊扭着美丽的小脸,想了好久,最后只好放弃了,说:“难度太高了,我猜不出来,你说说谜底吧。”
季子强说:“答案就是:床啊”。
江可蕊很奇怪,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她让季子强解释,季子强坏笑着说:“你想下,有硬有软,有长有宽,白天咱俩都上班了,只有晚上才能用得上啊。”
江可蕊一下就听懂了,笑着,扑到季子强的怀里,捶打起季子强。
季子强怀抱着美丽的妻子,心里是暖暖的,不错,有家的感觉真好,这里就是自己的避风港,这里就是自己疗伤的巢穴,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只要回来,回到这个家里,似乎伤已没有那么痛,血也不再流。
季子强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从何时起,他对家有一种特别的情怀,一种难解的依恋,小时候,虽然父母整日里忙碌,除了吃饭几乎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但是那时季子强的心是踏实的,人是安全的。
虽然是粗茶淡饭,但自己有太多的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在这里,自己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不会害怕,不会胆怯、不用担心、不需去看谁的脸色。
现在也是一样,当回到家里,看到了江可蕊的时候,季子强就感到自己有了一种勇气,这种勇气从骨子里渗出,让他不在为自己的未来去担心,那些官位,那些权利又有什么关系呢?
丢掉就丢掉吧,自己还是自己。
这样想着,季子强就没有了太多的畏惧,他倒要看看,庄峰等人最后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晚上他们一句都没有提起广场事故和政府会议的事情, 江可蕊也表现的很主动,早早就钻进了被窝:“子强,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蹬开了毛巾被,一条腿盘起,一腿的伸开,简直是在色誘,撩人的姿势,看的季子强有些意乱情迷,每一个男人在脱掉裤子的一刹那,都能完成从谦谦君子到花花公子的成功转型。
季子强近乎是粗暴的脱下了江可蕊的睡衣,江可蕊一点都没有来拒绝他,只是用低吟和喘息配合着除去衣衫,里面是一套带着细碎方格的內衣,浅色,没有夸张的修饰,简单而贴切,温情的贴在身上,亲近,真实。
內衣如同道德,外表冠冕堂皇,里面是见不得人的。可是人的思维就比较奇怪了,看到别人老用块布捂着的地方,便有想撕开看看的想法,看到别人羞于示人愈是捂得严密,窥视的想法便愈是强烈,此谓慾望。
季子强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他感到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是带着百分之三十的伤感,夹杂着百分之七十的兴奋,如此严重的比例失调,让他自个都感到咋舌。其诧异程度不亚于要了一碗几块钱的肉丝面,端上来一看,满满一碗肉丝中面条居然没有几根,兴奋之余,当然是如虎扑食,吃得乌云蔽日,气吞山河。
后来,季子强把江可蕊拥在怀中,牢牢扣住,这是他的全部,举头,是灿烂的星空,低头,闪亮在她眼瞳。
早上醒来,江可蕊还在贪睡,季子强没有打扰江可蕊,他看着江可蕊的容颜,江可蕊睡的很甜,眉清目秀,无欲无求,不见妖娆,也与性感无涉。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着,那好看的脸颊在熟睡中更加的柔和了,看着这样的小妻子,季子强所有的不愉快瞬间消失,心也即刻变得柔軟了许多。
季子强忍不住俯下身近距离的看着江可蕊,她的脸光洁异常,宛如绽放开的玉兰,少许的短发散落在脸颊的两旁,透着几许俏皮,睡着了她,万分恬静,仿若一朵安静的睡莲,嘴角微微弯起月牙般的弧度,似乎在透露着她的不满。
季子强吻了一下江可蕊,是那种很轻轻的吻。熟睡的江可蕊动了动手,搂住季子强的脖子,两人的脸几乎相贴,她的发香还是那么有好闻,她呢喃着:“子强别走,我爱你,不要丢弃我!”
季子强的唇再次覆盖上,这次却加重了力道,她嘴里的的美好和发间的的香气让本来就精神焕发的下體立刻起了反应,于是灵舌撬开贝齿索要更多的甘甜。
朦胧中江可蕊感到嘴唇麻麻酥酥的,怎么像是有人在咬她的嘴唇,可是为什么味道那么美,那么甜美,她还以为是什么誘人的好食物,不由的就张嘴使劲的咬了下去。
“啊!”正沉浸在慾火中的季子强吸着凉气躲开了,可是江可蕊依旧还在睡梦中,也许是刚才的食物太香了,小嘴巴嘴巴还不停的蠕动。蛮可爱的,季子强哑然失笑,所有的气都没了,用舌头舔一舔鲜红的嘴唇,有着咸咸的味道,想要离开,可是江可蕊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只能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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