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帮他抱打不平了,怎么了,怎么了?”何小紫就过来拿自己的胸膛来顶季子强。
于是季子强就只好投降了,在这样强大的肉弹攻击之下,他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二公子就在那里嘻嘻嘻的看热闹,也不劝,季子强瞪他,他也装着没有看见。
不过今天都是文化人儿,喝酒也要讲个酒文化,开玩笑是开玩笑,还是讲究个上上下下,惯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位有尊卑,酒分先后,季子强当然就少不得坐在了上把手,这个位置那自然也要多喝点酒了,什么都是有代价的。
酒桌之上,二公子首先把本次聚会的目的意义讲个一二三点,再连举三杯打开场子,然后每个人序都要说句话、敬杯酒。
按此酒桌“议程”,季子强也如法炮制,斟满酒,举起杯,开场白:“一是感谢二公子.... ...二是... 三是期望今后什么什么...增进感情,相互关照。”
季子强说完之后,大家捧场式地附和着,头三杯没有一个掉队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开始还有些沉闷,几杯酒下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勾起旧时的情丝,场面渐次活跃了起来,纷纷起身举杯敬酒,城府浅的,张牙舞爪,三杯酒下肚就忘记了礼数,争先恐后发言敬酒,越是自卑越怕被人冷落了;城府深的,四平八稳,等到有人再三点名提醒,并帮助其整顿好酒桌秩序后,方才闪亮登场。
这些人都是场面上混出来的,他们经受了长期的酒精考验,个个妙语连珠,人人酒量飞升。二公子今天喝的也是不少,他准备埋汰一下季子强,就很认真地讲了他听到的一首打油诗:“忽听一声汽车响,下来一群黑手黨。上桌都说不能喝,下桌全喝七八两。。。。。季市长,你能喝多少?”
季子强实在是气不过,就想起了过去自己听到的一个关于商人的笑话来,说:“我给大家讲一个商人的故事。”
季子强要讲故事,大家肯定都是欢迎的。
季子强说:“有位得了“妻管严”的風流商人,其妻为了防止丈夫花心不死,在丈夫出门之前,即先用笔在丈夫用来寻花问柳的重要部位签上名字。如果丈夫应酬回来,该处和笔迹清晰仍在,她便放他一马不追究,因为证明丈夫并未在外風流。有一天,这位商人春风满面得意洋洋地回到家里,并自动自觉地让妻子验明正身,因为他的签名之处别来无恙,签字仍在。岂知其妻看了一眼后,立刻挥手给了他一记狠狠地耳光。为什么呢?原来他風流过后,自己补签上的字,正好与他妻子的签字方向相反。”
季子强的段子刚讲完,全桌子的人笑得直喷饭,大家都一起把眼睛看着二公子和何小紫两人,搞的两人满面通红的,何小紫狠狠的对季子强说:“没想到季市长现在也学的这么坏了。”
季子强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让他先说我们领导干部的。”
大家笑了一会,二公子就很认真的对季子强说:“季市长啊,说到了干部的笑话,不过下一步开工以后,恐怕真的需要你们协调一下沿路的乡,镇干部啊,我这脾气,只怕和他们很难好好相处。”
季子强也收起了笑容,说:“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我们高速路筹备小组也不解散的,除了对你们工程质量监督管理之外,一些协调工作也都是份内的事情,你大可放心的好好干。”
“好好,有你这句话就好了,那我也不担心什么,现在就是抓紧找人,多找几家有经验的,工人素质高一点的施工队伍。”二公子对季子强这样的回答很满意。
不过季子强一听二公子要找施工队伍的这话,他就一愣,想了想,说:“二公子啊,我想让你帮个忙,不知道成不成?”
二公子一看季子强挺郑重其事的样子,他就笑了说:“开什么玩笑呢,我们这关系说什么帮忙,有事就说,有屁就放,搞的这么认真的样子,挺吓人的。”
季子强说:“我一个朋友的公司也有施工队伍,你看能不能从你工程中给她分包一点活。”
二公子怪眼一翻,看看季子强说:“奥,他在新屏市吗?”
“嗯,是啊。”季子强点头说。
二公子一下就笑了,说:“哈哈,我知道是谁了,但我有个条件。”
季子强皱了一下眉头说:“怎么还带条件?说吧,什么?”
二公子就笑呵呵的说:“条件很简单啊,那就是让她现在过来,陪着我们一起喝酒,这要求不高吧。”
季子强摇头说:“现在我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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