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蕊就切了一声说:“你这话到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那也是说一个聪明动物的,不过不是人,是一支老公鸡,你想听吗?”
季子强正在得意呢,就说:“想啊,想啊,看来不光是男人聪明,连公鸡都是聪明的。”
江可蕊认真的点点头,说:“就是啊,这个故事说一养鸡场的种公鸡有些老了,场主决定买一只新公鸡配种。年轻的公鸡买来了,趾高气扬地与老种鸡见了面。老公鸡说:“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记着,谁都有年轻的时候。今天咱俩来个赛跑怎么样?如果你嬴了,看见没有?”,老公鸡指指院子里的小母鸡们,“全是你的了”。
小公鸡胸有成竹,问:“怎么跑?”
老公鸡说:“围房子跑20圈,谁先跑完谁嬴。”
开跑后仅两三圈,小公鸡已领先半圈。至第8圈,小公鸡仅差两米就超老公鸡一圈了。
这当口老公鸡一声惨叫,屋内的场主以为来了黄鼠狼,提着猎枪冲出屋来,只见新买的小公鸡紧追老公鸡不放。场主怒火中烧,举起枪一枪便结果了小公鸡。
场主气哼哼地往屋里走,自语道:“真他妈倒霉,怎么买的公鸡都是同性恋?打死四只了”
季子强没想到江可蕊现在也会这样的调侃自己了,一下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手就伸到到江可蕊的腋下,挠了起来,两人就瞎闹着,季子强一不留声,顺着江可蕊的雪白的手臂看上去,江可蕊穿着一件睡衣,她的胳膊与身体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四拾五度角,在交汇处的角落里,有那么二三根黑中带黄的腋毛曲屈着探出头来,俏皮而又羞涩,季子强不由自主地有了一股冲动,他悄悄伸出左手,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了一根,拉了一下。
江可蕊惊叫了一声,优雅地跳开了半步,粉面含威,威中带怒,怒里藏嗔,嗔中有娇,拿出粉拳就招着季子强擂了起来。
季子强身体的某个部位急剧地膨胀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拥着她,嘴唇温柔地并重重地贴在了江可蕊柔軟的唇上,他感觉她的嘴唇在吸允着自己的嘴唇,季子强放松了自己,他强烈的感觉到了她柔軟的嘴唇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季子强一阵晕眩。
“不要!快停下!”江可蕊几乎尖叫着喊道,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能会对季子强造成的困惑,现在已经是有危险的时期了,不敢在像过去那样放任自己和季子强,江可蕊的声音便放柔和了点:“就一个吻吧,不要太贪婪,那样一会你会很难受的”.
江可蕊轻轻的地推开了季子强。
“哼,”,季子强带着一点假装的生气,试图掩盖自己的兴奋和激动,然后认真的说,“好吧,不过吻一下你,也是很开心的。”
江可蕊拍拍季子强的脸颊,说:“准备睡觉吧,我洗一下脸。”
季子强看到江可蕊站了起来朝梳妆台走去,看着镜子,季子强很惊讶的看到睡衣刚刚盖到她屁股蛋上,江可蕊的腿看起来修长光滑,季子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摘下头上的毛巾开始擦拭头发,季子强知道自己不应该偷窥,但就是忍不住。
那个夜晚,季子强躺在床上,心里一直想着身边的江可蕊,应该说这样夜晚季子强也没有休息好,身边是江可蕊的曼妙的身体,但自己也只能是畅想了一夜,不过季子强还是很欣慰了,因为自己心中有了目标,有了盼头,江可蕊肚子里有自己的骨肉,这应该就是自己的信仰,于是季子强倍觉充实起来。
说起信仰,不得不说,季子强这一代人的教育非常失败,那时主管思想教育走势的人都该拉出去枪毙,在思想碰撞的时代背景下,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有继承,封建糟粕也有,资本主义思潮更有,现实中总能反应出来,唯独作为**接班人,**成了空话。
季子强过去就感觉自己信仰缺失,理想丧尽,整天不知所为的混日子,混完小学混中学,混完中学混大学,混完大学混社会大学,最后混出生活的真谛竟然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不过也有不混的同学,比如自己的那个同学赵远大,他就很有紧迫意识,初中就开始谈对象,老师并不管,后来季子强才明白学校的良苦用心,当时他们班30个男生,30个女生,包涵一个配一个的意思吧,婚恋从娃娃抓起的远意。
只是他们的老师很坏,故意不启蒙他们,有次季子强在办公室门外罚站,窃闻老师们私下谈话,全是至理名言,和课堂上讲的完全不同,季子强当时受益匪浅,听了十分钟,比上一天课学的东西还多。再后来高中、大学时候,季子强发现女生才不是歌里唱的‘越来越好’,而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方知晓世道之艰难,后悔流氓耍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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