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骑兵营一营长朱刚强率队疾冲而来,越过吊桥,直扑入城。
“冲啊!弟兄们,快入城!跟着本营长睡女人去!冲啊!爽啊!”朱刚强跑到城门处,便回头高呼,长马刀高举挥舞。
然后,他率先穿过城门,奔入城中。
“砰……啊呀……砰!”
“嘶哑……”
南门正对面屋顶上的铁牛趁机对着朱刚强的额头便是一枪,一颗子弹不偏不奇,****在朱刚强的额头上。
朱刚强额骨都被打断了,子弹深深地钳入进去。
他惨叫一声,额头溅血,倒跌下马,登即惨死。
他的战马前蹄一扬,急奔而逃,蹿入城中,沿大街奔跑。
“轰……咔嚓……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跟在朱刚强身后的那些骑兵,死得更惨。
赵狗娃一拉栓,埋在城门背后处的炸药包登即爆炸,不仅炸得刚蜂拥入城的大队骑兵惨叫而倒,血肉四溅,且把城门都给炸塌了。
城门上的墙砖倒砸而下,又砸死砸伤了刚过吊桥、刚入城门处的一些骑兵。
就连一些战马,也给炸得横飞而起。
“嘶哑……”刚奔到吊桥前的大队骑兵,纷纷勒马,以防暗算,而且,城门坍塌,战马即便过了吊桥,一时间也难跨越小山堆似的乱墙砖。
烟雾弥漫。
他们也看不清埋伏于城门对面屋顶上的赵狗娃等机枪手及铁牛等神枪手。
“来人,将这堵墙给老子炸掉,破墙而入。”胡三迪见状,心头大急。
他策马越过云梯,退回了护城河前,待心里算算自己安全了,便指挥一些士兵端炸药包去炸城墙。
“轰……”
数名士兵越云梯而过护城河,将炸药包扔在城墙下面,然后点火就跑。
没几秒钟,几包炸药包爆炸。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宛若半空惊雷,犹如晴天霹雳,掀起冲天巨浪,城墙坍塌,墙砖沿两侧而甩。
登时,城南门右侧出现在了一个缺口。
“嘶哑……砰砰砰!哎呀哎呀哎呀……”
吊桥前的战马吓得纷纷倒退,惊鸣长嘶,纷纷扬起前蹄,十余名骑兵从马上摔倒下来,跌得头破血流。
“冲!弟兄们,给我上!给我冲!”胡三迪却握枪一举,连声高呼。
他手下的骑兵二营营长刘可令便率队越过吊桥,奔向城墙坍塌处缺口,掠马而入城。
“打……达达……”
“砰砰砰……啊……”
赵狗娃、铁牛等人按照凌南天事前所授计策,看到城门侧边被炸塌,料定敌军会从此处缺口策马而入,便掉转枪口,对准缺口处。
看到刘可令率部入城,赵狗娃一声令下,三挺机枪同时开火。
铁牛领着两名神枪手,也朝刘可令射击。
三颗子弹,全部击中刘可令的额头、咽喉、胸。
刘可令身后的骑兵,也纷纷中弹而倒,连战马都溅血而倒,惨嘶惨鸣,侧翻于缺口处。
“娘的,就几分钟,死了两个营长!看来,城中有伏兵呀!这个死马彪,真是人头猪脑,哪有这样子白白牺牲官兵性命的?不用保存实力了?没有实力,将来怎么要胁石友三?将来如何向石友三索取更多更大的兵权?娘的,马彪真不是人养的,他娘肯定是猪!”胡三迪暗自思索,暗叫不妙,暗暗大骂马彪不是东西。
但是,马彪在身后督战,胡三迪又不敢率众往后退,生怕稍后会被马彪责罚。
“弟兄们,不要急于进城。你们几个,分别越过吊桥,从两侧埋炸药包,多埋点,多炸塌几处缺口。呆会,三连、四连、五连分从几处缺口杀进去。城中守兵不多,纵有埋伏,也不可怕!咱们有的是人,娘的,谁先杀进城去,老子重重有赏,城中美女任你挑选!”胡三迪有压力也有动力,他人还是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