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请闭眼。”
“周吉这个女巫大概会多活过一晚,等着明早拿双金水撕警徽。”闭眼的陈凡盘起了狼坑,谁叫预言家是李沛军,换做顾凯之类的大神,早就开局点四狼了。
“天亮了,昨天晚上死亡的是5号、11号,请警长选择发言顺序。”
9号玩家眉头一皱,说:“逆序。”
又是周吉第一个发言。
“不要质疑我为什么不开药,我比较喜欢打的刺激一点,现在场上还有八个人,11号昨天强势打煽动被我晚上毒走了,你们要是四狼俱在我直接交牌,神民不要跳,这轮跟我撕警徽,你9号的验人我都不想听了,过。”
陈凡一瞅,这讲道理怎么滴都应该是平安夜才对啊,万一周吉毒走的是愚民,三民一神已死,大大的血崩局。
这还是那个讲逻辑,稳扎稳打冲排名的周吉么,怎么现在傻的一愣一愣的,莫不是被自己的思维影响到,开始分析起花板子来了。
陈凡依旧没打算跳明身份,以前他打惯了冲锋枪,现在想试试藏起来玩致命狙击,“6号这里是好人身份,上一轮站边我就是强势站边7号的,不管你等下对我的身份定义如何,我这轮都会跟着8号女巫出你的,好吧,如果你们还有四狼就别演了,直接强推我出局都可以。”
4号玩家拨弄着发尾,表达了不同的看法,“我觉得局势已经很明朗了,我这里一张守卫牌,昨天守的8号女巫,今天守9号预言家,他还有两轮验人,你6号在我这里的发言已经爆狼了,我觉得场上应该还剩下两狼,5号可能是自刀骗药的,这轮出6号。”
“嗯?这家伙这个位置跳了个守卫牌是要干嘛?找刀?感觉是屠民的节奏啊。”陈凡默不作声,看看后置位会不会有人起身拍4号。
“3号发言,3号一个闭眼玩家,看不清场上局势,8号女巫说要撕警徽,4号守卫说要出6号,看看9号预言家怎么说吧,我这里是一张能活到决赛的牌,就聊这么多,反正这轮焦点不是我。”
“活到决赛是什么鬼?暗示自己是猎人吗?可我才是猎人啊。”陈凡揣度起对方话里的意思,自己平时也只有拿猎人牌的时候才敢说这种话。
后面三个玩家的发言也大同小异,2号说看不清局势,不知道该信谁。
1号第一轮举票就站7号边,这轮更是强烈要求撕警徽,还谴责了一下女巫不开药的行为。
10号的发言就相对暧昧了,聊了一圈谁也没踩,最后说了句听9号预言家怎么说,像是一匹狼。
警长听了一圈发言,紧绷的神经也渐渐舒展了开来,“场上局势很明朗了,应该只剩下两狼,6号是我昨晚的查杀。”
陈凡:“我的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