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梵清惠问道。
“要说单挑,麻常自然不是解晖的对手。可惜打仗可不是江湖上的械斗,何况还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如果,梵斋主愿意做客的话。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和他在洛阳见面了!”吴浩摇了摇头:“可怜的解晖,可怜的男人!”
“你吓唬我?”
“用得着吗?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不好意思,对于斋主和宋缺以及解晖昔年的感情故事,我略知一二。既然我已经要和斋主过招,怎么可能不对那样的痴情人物抱以充分的关注呢?不好意思地很。实际上我从二月份就已经派人前往成都了。并在七月份已然和成都的四族头领达成了协议。宋阀做生意实在不怎么样?自以为卡住了巴蜀的盐,又有数万精兵他们可是颇有怨言。老实说我的人也没有花什么力气,只是答应少帅军入巴蜀之后,盐将对各族敞开供应。切就水到渠成了。不过也是,我和宋缺相比,就是瞎子也不会选宋缺。虽然宋缺年轻时比我长得英俊的多,但是这个世界,老帅哥并不吃香。讲究的还是实力!”吴浩向着梵清惠点点头,似乎在向她道歉。
“这么说你早有计划有对付我们。我当初派了妃暄来见你,岂不是正中你下怀?”
“可以这么说。其实你这次来,何尝不是肉包子打狗呢?”吴浩笑嘻嘻的说道。
“贫尼既然来了,就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贫尼不知道少帅哪里来的如此大的气魄和信心,难道你真的一点不担心宋缺和杜伏威的联盟。少帅和李阀如今可谓已经是死结,想要与别的势力搞什么远交近攻,只怕也很难行得通。如果在江淮和巴蜀同时开战,其中的后果……”
吴浩摆了摆手:“我这个人的确不经吓,虽然宋阀也许会在宋缺的一意孤行下和我军在巴蜀开战。可是如果宋缺以为他当年一万人成功抵御了杨坚的十余万军队就可以打败我少帅军,那他就想错了。当年他能取胜,无非靠的一是岭南的险峻和交通不便,占了地利,二是岭南军民的众志成城,有了人和。可惜如今时势大变。解晖一除,宋阀在巴蜀就没了内应,唐家堡在眉山数十年可不是白混的。再加上有四大族的支持、郑淑明等巴蜀帮派的纷纷投奔,可以说宋阀既没有地利也没有人和。只怕宋阀内部对于和我少帅军作战能有多强的士气,我也很是怀疑。此刻的洛阳城中,巴蜀来应试的读书人可是不在少数,待科举完毕之后。这些人回到巴蜀,宋阀就更加没有什么奔头。就算我不往巴蜀增兵,对于宋阀来说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和我打个平手。”吴浩眉头挑了一下:“至于杜伏威。处于我军两军夹击之下。他还能有什么作为。何况我也不妨告诉你,他的结义兄弟辅公佑乃是魔门中人。如果斋主不参和进来,也许还能兄弟同心,现在嘛,只要我向辅公佑伸出橄榄枝,杜伏威还能有多大的威胁呢?其他的势力,只要我洛阳的近二十万部队保持不动,我看除了李阀没有人出来做这只出头鸟。可是李阀现在自己还忙不过来呢。不但要和长安的代王打得不可开交,在后方还有刘武周、梁师都、薛举,他哪里还敢有所动作。此外我免费奉送你一条我今天刚刚收到的消息。直有志于进军中土的东突厥始毕可汗刚刚病逝,这也就是说短期之内东突厥不可能出兵帮助李阀。”
“少帅!”门外传来一声轻呼。
“进来!”
门一开。进来了四、五个亲兵。把盖子一揭开,两个案板上除了米饭外,就各有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红烧肉。